徐家莊男多女少,地處昌平山區邊緣地帶,地少人稀,周邊村鎮的女人都不願意嫁入徐家莊吃苦捱餓。

一度成為莊上男人娶妻生子的老大難。

這讓未婚男人瞄上許琪這個絕世佳人,暗中競爭激烈,實屬正常情況。

徐慧珍知曉莊上的實際情況,招來女兒徐靜理,一起輕拍許琪懷裡的寶兒分析問題:“我覺得你想岔了?

你想啊,無端帶回一個鄭琊,身份不明的人。

趕上你起早上山打獵,鑽山入林,伏地狩獵,指定把一身衣物弄得皺巴巴,髒兮兮的。

證明你們兩人衣冠不整,讓莊上男人誤會你們偷情,吃醋……”

“去你的,誰稀罕那幫蠻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點心吃醋惦記啊?”許琪真心厭惡那些人。

要本事沒本事,就連種地都偷懶耍滑的貨色。

打獵更不行了。

倒是追女人拍婆子,人人爭先。

好在這個年代,湊近女性多說幾句話與動手動腳就是耍流氓,讓那些男人剋制了行動,不敢過分接觸許琪。

否則就是許琪的災難日了。

全莊三十多個未婚成年男子,一人湊上前聊一句,摸一下,還得了?

關鍵是沒有一個上進的男人。

難入許琪的眼,徐慧珍心知肚明的笑道:“你魅力這麼大,偷著樂吧?

這都被莊上幾十個男人惦記著,擱我美死了……”

“去你的,你女兒在這呢,也不怕教壞她,盡瞎說?”許琪沒好氣的抬手打了他一下,心亂了。

被人惦記愛慕,確實是一件喜人的事情。

這種讓人竊喜的感覺氾濫起來,就變成厭惡的源泉,噴湧不斷,都快把人淹死了。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白馬王子引動紅鸞心,雙宿雙棲啊!

兩種待遇相交,就變成奢望不到,滿眼全是噁心人的人,煩不勝煩。

徐慧珍在小酒館打拼五六年,見慣了各種各色的男人,牽帶自家男人跟人跑了?

餘下她生孩子都自己一個人撐下來的境遇。

如今孩子快四歲了,獨自撫養孩子被人窺視,見多了那些赤裸裸的眼神,無形中養成讀懂人眼神的本事。

這會兒體悟到許琪被莊上男人窺視騷擾的苦悶,感同身受的搖頭失笑:“我可沒瞎說啊!

依我看,你就是看上那個鄭琊了吧?”

“呸,你別胡說了。”許琪慌了,不知怎麼的,忘不掉鄭琊的音容笑貌?

特別是被莊上男人羞辱她與鄭琊有一腿的時候,冥冥中有些期待?

這讓她心裡很亂。

徐慧珍見她眼神閃爍,躲避著不敢與自己對視,恍然大悟:“你完了,被我說中了吧?

你呀別不承認了,若是你對鄭琊沒那個心思,無論莊上男人怎麼鬧騰,你都不會離開徐家莊。

離開徐家莊,證明你想重新開始?

這從你進門改回原姓,就能證明你不再回頭,決定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了!

那麼你對那個鄭琊沒意思,就不會這麼做了?

說說吧,鄭琊有什麼奇特之處,就入了你的眼了?”

“啊,這麼明顯嗎?

我怎麼不知道,還讓你說的那麼邪乎,跟真的似的?”許琪死不承認,滿面嫣紅暴露了心思。

這讓徐慧珍羨慕死了:“你就偷著樂吧?

想想我結婚前後什麼狀況?

不怕你笑話,就是為了每天吃上一頓熱乎飯,不再挨凍受餓,也能接濟一下受苦受累的家人,稀裡糊塗答應了酒館老闆嫁給他養子的請求。

偏巧他的養子好吃懶做,喜歡上我堂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