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業部的人直接把一車麥種拉到四合院門口,指名道姓的找鄭琊催生種子,解決國人麥種的產量與國人口糧問題。

來人姓賴,名東順,持有農業部長簽署的證明。

這讓傅清瑤沒辦法趕人走,許琪憂心忡忡的瞥見秦淮茹洗白菜乾嘔的情形,想到什麼湊到婆母耳畔說道:“媽,你瞧秦淮茹那是?”

“這,這是懷孕了,該不是……”傅清瑤想到什麼,瞥見許琪連連點頭的蹙眉苦笑模樣,心裡又氣又急,混賬小子盡幹混賬事啊!

許琪到沒有吃醋,還替某人打掩護:“媽,若真是我們想的那樣,也沒什麼。

誰讓賈張氏一回來就辱罵不斷,還罵了一整天,誰聽見不生氣,不膈應啊!

再說賈東旭就是一個罪犯,膽敢欺辱烈士後人,本身就犯下死罪,死不足惜。

要我說當家的這事幹的漂亮……”

“哎,你呀長點心吧!

無論這事是不是那小子乾的,就算你不吃醋,還支援那小子這麼幹,但是你也看見了,秦淮茹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我就她生下孩子鬧事啊!”傅清瑤幹了大半輩子保衛工作,認人方面很準。

自從秦淮茹指派棒梗上門要肉吃,再到秦淮茹這幾天的表現,讓傅清瑤把她的本性看透了。

秦淮茹不懶是優點,做事雷厲風行,但不願意動腦子做複雜的事情,展現出愛慕虛榮,弄虛作假的一面。

家務活幹出第一名,學裁縫蠢笨貪墨絲線,炒菜不思進益,偷吃樣樣行,猴精猴精的會偷奸耍滑。

這種人在傅清瑤看來,社會蛀蟲,沒救了。

本來傅清瑤想把秦淮茹培養成裁縫或是廚子,等到種子培植基地建成之後,給保衛員和基地農民工做飯,抽空做做衣服,算是一份正式工作,幫助秦淮茹脫離賈張氏母子的掌控。

誰曾想秦淮茹自己不爭氣?

關鍵是秦淮茹這種惡習,讓傅清瑤覺得她不僅眼皮子淺薄,沒見識,沒眼光,而且一有機會就佔便宜,鑽營耍滑,指定是個禍害。

而秦淮茹表面很能裝,扮可憐,動不動就哭鼻子,讓傅清瑤打心底裡看不起秦淮茹這種自甘墮落,不思進取的女人。

許琪就覺得秦淮茹年輕,犯點錯改過自新就行了,沒放在眼裡:“媽,就她這樣的嫵媚子,擱在古代就是青樓名角。

擱如今社會就是一個賣笑扮可憐的小丑,能給當家的和我們帶來什麼麻煩,帶來樂子還差不多……”

“你呀,不吃虧難以長記性,總之你聽媽的,離她遠點沒錯。”傅清瑤跟年輕人說不清楚。

年輕人嘛,哪個不是不撞到南牆都不帶回頭的人啊?

而人往往撞了南牆都不帶回頭的。

正所謂自己選擇的路,哭著累著也要走完!

而傅清瑤如今大徹大悟了,不再多勸許琪什麼,只是給出警示與引導,成就還是要看個人的選擇與努力去決定。

許琪也沒反駁,為了言語不和鬧僵婆媳關係,再度轉移話題:“媽,你發現張冬梅這幾天的變化沒有?”

“嗯,略有關注,你發現她什麼情況?”傅清瑤自從知曉鄭琊讓張冬梅懷孕之後,心裡就記掛上了。

無論怎樣,張冬梅懷的都是鄭家的種,她的孫子孫女,不可能無視與遺忘。

這也是她把思念兒子鄭琊的親情寄託在武薇身上幾十年,養成的寄託情感習慣。

畢竟愛人鄭道通已逝,她這個未亡人就算想給鄭道通殉情,也放不下兒子兒媳啊!

如今又有孫子孫女,讓她起了弄孫之樂的心思,自然而然的關注上了。

傅清瑤感覺張冬梅比起秦淮茹好數倍,相較之下,很是親和張冬梅,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