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琊淡然的看待傻柱顛勺的行為,暗忖傻柱舔狗上線了。

事實上不是新鮮事,知曉傻柱的人稍微想想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傻柱這幾天的經歷離奇。

首先,傻柱跪舔秦淮茹往家裡招攬,引發許大茂挑唆捱打,把傻柱告發入獄。

武薇為了回報傻柱幫忙跟蹤敵特外圍人員的忙,給雨水剖析傻柱坐牢影響一生,牽帶雨水將來的人生,點撥雨水找鄭琊救出傻柱。

鄭琊可憐小雨水遭無妄之災,利用許大茂醫治命根的急迫感,驅使許大茂撈出傻柱。

但傻柱回到院裡就被許大茂索要賠償金,感覺自己被鄭琊耍了,救人不救徹底還得賠錢,算什麼救人,騙騙雨水還差不多,恨上了。

其次,傻柱收留秦淮茹母子,得罪了賈張氏母子和雨水。

還要搶奪雨水的單人房間,驅趕雨水。

導致雨水被武薇收留在家,雨水氣不過傻哥跪舔秦淮茹的嘴臉,勸說傻哥無果,提出兄妹分家的事情。

這讓傻柱誤以為雨水受到鄭琊的指使鬧分家,恨上加恨。

最後,秦淮茹在棒梗變好的規勸下,打算獨立撫養棒梗長大,有個依靠就好了。

再說寡婦撫養獨子長大,更能博得鄭琊一家人的同情心,傍上鄭琊去種植基地上班,不給傻柱親近的機會。

但秦淮茹又沒房子住,賴在傻柱家住著,不給傻柱一個念想,勢必會被傻柱掃地出門,無處可去?

於是乎,秦淮茹總在傻柱面前唸叨鄭琊的好,刺激傻柱誤會鄭琊饞秦淮茹身子,越發憎恨鄭琊了。

為了獲得美人心的認可,傻柱誤解了秦淮茹的暗示,把秦淮茹拿鄭琊說事讓他知難而退,誤解成比鄭琊強,就會贏得秦淮茹的芳心。

很顯然,廚藝是傻柱引以為傲的資本。

正逢表彰大會,鄭琊大出風頭的時機,傻柱認為在這個時候把鄭琊比下去,不僅可以在廠裡獨佔鰲頭出盡風頭,而且還能俘獲秦淮茹的芳心,一箭雙鵰,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乎,傻柱故意給鄭琊顛勺找茬,可不是蠢笨莽撞找事,不分場合,而是謀而後動。

鄭琊猜不透他的心思,但也知道跟秦淮茹有關,淡笑著調侃他發羊癲瘋,接受了顛勺的打菜方式,端著鋁製飯盒轉身就走。

絲毫沒有打回去,讓廠領導處罰傻柱的意思。

這讓傻柱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憋屈:“喲,在家頓頓吃肉的白眼狼,擱這啃窩頭裝可憐,忽悠人心,你真夠噁心的啊?

跟你住一個院,我都覺得丟人……”

“傻柱,你什麼態度?”排隊在鄭琊身後的大塊頭暴怒呵斥。

位於他旁邊的工人紛紛指責:“傻柱,你當眾汙衊鄭琊同志,是說廠領導和上級領導都眼瞎,不如你是吧?”

“馬嘎巴子,你特麼有本事捐贈糧種兩千多噸,再來給老子瞎吆喝,老子服你?

你沒那本事,還特麼的羨慕嫉妒恨,汙衊鄭琊同志,你算個什麼玩意?”工人們紛紛呵斥傻柱,大有傻柱敢反對一句,就集體衝上去群毆的架勢。

傻柱人麻了,失策了。

萬幸食堂主任孫祥來找傻柱問清汙衊劉嵐的事情,準備把傻柱叫到後勤辦公室處理此事。

恰逢傻柱汙衊鄭琊的事件,孫祥舉手下壓:“好了,各位工友別激動,都安靜一下。

傻柱汙衊鄭琊同志的問題,我們後勤會給全廠工人一個交代。

傻柱,趕緊認錯?”

“我沒錯,鄭琊一家人頓頓都吃肉是事實,他擱這啃窩頭給誰看呢?”傻柱豁出去了,扯開嗓門宣揚鄭琊家的生活情況。

敗壞鄭琊的名聲,傻子都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