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碧港街跑至再西一點的青港街,一條類似碧港街有著各式各樣商店的多元化街道後,易龍牙才停了下來,當然連帶凌素清也是停下。

‘呼……跑到這裡,應該沒事。’

‘沒事才怪,我閃到舌頭。’

相對於易龍牙可以愉悅的說著話,閃到舌頭的凌素清卻是無力的說著,頓了一頓,她又道:‘你這樣把人弄昏,是不怎麼好……事後會很麻煩。’

此話的前半截是不需要理會,重點只在於後面‘事後會很麻煩’而已,她並不會把同情心浪費在無謂的人身上,但又不願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同樣地,作為下手的兇徒,易龍牙和她一般,對於那位被自己弄昏的男子沒有半毫克同情或是什麼別的情感,兩手一攤的笑道:‘閃到了?抱歉,不過那是最有效的方法,做人有時總要直接一點。’

對於他的話,凌素清只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怕麻煩的她,也挺喜歡直接的作法,只不過他的直接手段,卻是有點過份罷了。

‘好了,那繼續走吧,不然入夜了也不能回家。’

雖說如此,但凌素清仍是不清楚是要往哪,直至乘了一輛往城西門的雙層露天巴士後,她才知道他是要帶自己出城,然後他們便來到城西門外,一座離城不遠的山腳下……

‘小易,這座山有什麼嗎?’看著四周沒有什麼特別,也沒聽聞過這座山有什麼奇特,更沒來過此山採藥,凌素清惑然地問著帶他來此的導遊。

‘如果我說沒特別,你會怎樣?’

導遊促狹的問道,殊不知換來的是凌素清冷然說道:‘這一星期的晚飯,你將只能吃青菜和白飯。’

‘說……說笑罷了,不要拿我的晚飯來開玩笑,總之,上到山頂你就知道。’

聽及凌素清拿他看重的晚飯作‘威脅’,他立時舉手投降,訕笑說著。要是一星期的晚飯只吃青菜和白飯,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家中廚房的第一主人是不能亂開罪的。

凌素清抬頭看了看沿山而搭的石階路,她不禁又犯愁起來,角度大的階級,而且又不見盡頭,這種明顯是走得會累死人的路,沒有需要的話,她真是不想走。

不過當看到身旁那人的熱切眼神,她又不得不走,心裡想著:‘累人……呼。’

心中僅一嘆過後,她倒是沒有吐出別的怨言,就隨著易龍牙的移動,提步踏在石階之上。

這一石階路,果然是很不好走,走至一半,凌素清多少也感到疲累,只不過當她越走上階級時,一種暖暖的感覺卻是緩緩升起,讓她不淨是感覺得到疲累。

而彷彿有著用之不竭的體力,走了一大段路的易龍牙可不見一絲疲累和氣喘,看著女同伴露出少許的疲態,不禁問道:‘素清,你累了嗎?’

‘如果我說不累是騙你的。’

給她冷冷地瞄了一眼,易龍牙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道:‘直接一點說累不就是,如果你累了的話……即是那個……那個……咳,我可以抱你的。’

‘呃!’

當一聽到易龍牙這種話時,凌素清明顯是感到愕然,盯著訕笑中的他,存疑他是不是另有目的,而再看清他的樣子,這個懷疑就更加多點肯定,她的眼眸閃過一絲明顯的慌亂,但又隨即漠然道:‘笨,我還可以支援。’

‘是、是嗎……對不起,哈哈。’

被人拒絕了,易龍牙的訕笑就更甚,開始他這麼說也只是抱持著關心的意思發話,誰知當話出口後,關心的意思是表達出來,但‘邪惡’的念頭也在衝動下一併說了出來。

聽著他的訕笑和失落的樣子,凌素清不禁平靜的道:‘傻瓜……不要妨礙我感受四周的環境。’

‘咦?’

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