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還想確定一下具體的好處和自己的要求。

“王爺有任何要求都但說無妨,蕭某能做到的儘量做到。”蕭子墨的黑色眼眸中一片平靜,彷彿早就預料到了她可能會獅子大開口。

“我要阮鳳舞的金山,二皇子您能做到嗎?”南宮滄月也誠懇的看著她,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就是,除了這個什麼都免談。

蕭子墨微微一笑,好像在笑她的天真無邪,也好像是在笑她問的不該,“王爺真是為難在下,那金山只是別人造謠的,這個是世界上除了阮鳳舞自己,沒人知道金山的下落,也沒人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如果我能決定的話,我肯定不會來跟您談這個生意了,而是直接把金山據為己有了。”

南宮滄月盯著他的面具看了良久,好像看不出任何破綻來,“那你說你能給我實質性的好處是什麼?我想二皇子您既然能親自露面為了阮鳳舞,就說明阮鳳舞在你的心裡很是重要,二皇子不妨也拿出同樣分量的誠意來談這件事?”

南宮滄月最後也坐在他的對面不慌不忙的說道,反正她時有的是時間跟他們周旋,只要不被任何人知道阮鳳舞現在被自己藏在何處就行。

蕭子風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即使是微笑著,他的那塊面具仍舊是在泛著冷光一樣,根本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笑容帶來的暖意。

“王爺果然是爽快人,看來我今天要是沒有足夠的誠意都不好意思沒有資格跟王爺談話了,這樣,為了表示在下的誠意,我拿南疆的皇位與你交換阮鳳舞可好?”蕭子墨仍舊是不動聲色,就如同在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南宮滄月皺皺眉,聽起來是非常誘人的樣子,可是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現在的南宮滄羽並不是大家熟知的那個幼稚無知的傀儡皇帝,他又很多不為人知的力量,想要輕易的扳倒他,根本不可能。

她驕傲的起身,做出一副要在這裡談不下去要送客的樣子,純淨的笑著,“還是請王爺把這件事辦到了把龍椅能真正的交到我的手上再說吧。”

蕭子墨微微一笑,就知道她不是這麼好談話的主兒,不緊不慢的起身,“那好,既然王爺這麼說,那麼也確實是在下唐突了,既然生意談不成,那麼我想我那皇兄應該對他那夭折的皇兒現在還感到惋惜吧,要是他知道了他根本就從來沒有失去過骨肉,那麼他應該會非常的高興的。”

在經過南宮滄月身邊的時候,蕭子墨淡淡的小聲的說道,小聲到只有房間裡的兩個人才能聽見,說罷看了一眼她驚悚的眼神,淡淡的一笑,準備邁開步子離開。

南宮滄月頓時臉色煞白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攥緊了拳頭咬著牙齒說道:“二皇子請慢。”

她懊惱著自己的莽撞和獅子大開口,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王爺還有何事?”蕭子墨很是無辜和純情的問道,彷彿自己剛才根本沒有開口說任何話似的。

“二皇子,剛剛小女子也就開開玩笑,沒想到二皇子是一個沉穩嚴肅的人,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咱們接著再來談談生意的事情,如今人是在我的手上,可是你可不是今天第一個也不是唯一一個問我要人的人,所以我只是想看看,哪一家的籌碼更高。”

她淡淡的笑容得體大方,一下子恢復到了以前那個大氣的王爺形象。

“在下已經說過,要是到時候王爺有意得到南疆的江山,在下一定出綿薄之力助你坐上那把椅子,怎麼樣?”他眼神死死的盯著南宮滄月,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

南宮滄月想了想,然後挑眉,她也知道蕭子墨安得什麼心,“二皇子如果說要跟我結盟我覺得更加的確切,你想要天齊,我想要南疆,這一點兒都不衝突,希望我們精誠合作。”

蕭子墨會心一笑,跟這樣的女褲子談話果然很爽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