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孫女?”張易楞了一下,疑惑道:“能行嗎?”

“死馬當活馬醫啊,老太太在臨死之前,肯定把自已的本事傳給誰了呀,是不是這個理?所以她外孫女或許青出於藍呢。”

“對對對,苗老前輩的外孫女在哪?”張易連連點頭,苗醫需要傳承的,所以她外孫女或許就是個高手呢。

“等一下,不急,還有一個事呢。”張尚攔住張易道:“剛才我幫你報了名。”

“報了名?報了什麼名?”張易不解道。

任月凌在一旁插話道:“交流會每一個新加入的門派,至少要派一到兩名弟子參與交流賽的,你們鬼谷門是新加入的,所以按規距,必須參與,張尚年齡大,所以只能報上你的名字。”

“什麼什麼?”聽到任月凌的話,張易像聽錯了一樣,他參加什麼交流賽啊,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沒辦法啊,咱們不參加不行啊,甚至還交了會費呢……”張尚苦笑道。

“那你怎麼不報你自已啊,我沒修為啊,報什麼名?”張易氣道。

“交流賽的參與人員,不得超過三十歲,而且這裡沒修為的有好多,也都報了名的!”

“行行行,報了就報了吧,無所謂。”張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報了就報了吧,到時候他上去後,不打就行了吧,見到誰都認輸,直接下臺子。

“任姐帶我去找苗老前輩的外孫女啊,哪個是?是不是遠處那個穿苗族服裝那小姑娘!”張易已經用意念看到了一個身穿民族特色服飾的小姑娘,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個子不算高,長得小巧玲瓏了,一頭的銀飾,穿得非常喜慶,也始終笑眯眯的穿梭在人群裡。

“對,就是她,她叫苗苗。”任月凌笑道:“不過你可別被她外表所迷惑,苗苗可不簡單呢。”

“是不簡單。”張易點點頭,因為他用意念看到了這苗苗身後揹著的筐裡,什麼蛇啊、蜈蚣啊、蟾蜍、蠍子之類的一大堆,都是活的。

還有就是,他發現這女孩體內的氣息與其他內家拳手不一樣,她身上也有氣,但卻不是那種罡氣或內力。

“走吧。”任月凌帶著張易向那苗苗走去。

片刻後,在一個藥草攤位前,張易、張尚和任月凌見到了苗苗,她也正在和人談價,要收購其中一味草藥。

“不行不行,太貴了呢,我就三百八十塊,你賣不賣?”

“不賣不賣,少三萬都不賣,你拿三百八糊弄誰?”攤貶也不認識這苗苗,所以果斷不賣。

“三萬是吧?我買了,大哥,付錢!”張易對著張尚使了個眼色。

“得,我付!”張尚身上還真有現金,雖然帳篷都不要了,但是隨身的現金銀行卡之類還是帶著的。

“任姐姐……那藥草對我有用,這人是誰呀?”苗苗抬起頭看向張易和張尚時,也看到了任月凌,所以立即跑到了任月凌身邊,並詢問張易是誰。

“苗苗小妹妹,這藥草就是給你買的,拿去吧。”張易把藥草遞過來道。

“幹嘛?真給我?幹嘛這麼好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苗苗警惕的看著張易,沒去接那藥草。

“接著吧,他求你辦事呢,這次也是專程過來找你姥姥的!”任月凌似乎和苗苗很熟悉的樣子,始終含著笑。

“那就更不能接了呀,我接了他的藥草,他再讓我辦壞事,那豈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你先說,讓我幫你辦什麼事?”苗苗上下不停的打量著張易,可能也看出張易和她沒差幾歲,所以說話不是那麼客氣。

“苗苗姑娘,我有一個朋友,因為外物擊打所致,造成了腦死亡,後來名醫劉一針經過診治,腦電已經形成,心跳也還有,聽聞苗老前輩醫術天下無雙,所以這次才來此地想請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