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因為張易已經向他走來。

還有就是,他驚恐的是張易頭頂的那把劍,因為那把劍竟然懸浮在張易頭頂。

張易又能隱身,又能玩飛劍,所以廖漢道真的嚇慘了,早知道張易這麼歷害,他和他掰什麼手腕?把他當大爺供起來都行啊。

可是現在,他買不到後悔藥了。

“再問你一句,除了你之外,中海的五爺這次有沒有參與?”張易走到了廖漢道面前,蹲在他身邊平靜的問道。

“有有有。”廖漢道立即點頭:“五爺來京城很多天了,去內蒙的人中,有一個就是他帶來的小刀,他現在正在燕京會所。”

“哦。”張易點點頭,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中海五爺的確有參與,因為針對劉文帥的人太過明顯了,明顯就是要幹掉劉文帥的樣子。

“你想怎麼死?掉腦袋還是挖心臟?”張易用著極為平靜的語氣發出了疑問,他現在殺人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廖漢道臉色蒼白無比,他張了張嘴想繼續求饒,但卻也終究沒說出求饒的話,因為他也知道,求饒已經不頂用了。這張易就是個瘋子,說什麼殺人犯法之類的,根本嚇不住他。

“我認栽了,張易,我知道我必死無疑,不過我臨死之前有一個最後的請求,希望你答應我!”廖漢道突然間平靜下來,可能這也是每一個將死之人臨死之前的迴光返照,在這一刻,人也變得冷靜,腦子也變得清楚,不再糊塗。

張易點點頭:“說說看。”

“我的產業不小,孩子也有幾個,還有我父母之類的,所以我想立一份遺囑,免得我死了,身後太亂,家裡不得安寧!”

“你的手機應該有錄音吧,自已錄,這裡沒有紙筆,所以只能錄音。”張易倒通情達理,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一個死人的最後請求,他還是可以答應的。

換句話說,不管廖漢道為人或做人怎麼樣,但這人手段有,能讓自已這麼狼狽,說明這人並不是草包。所以廖漢道是一個讓他不得不佩服的對手。

廖漢道撿起自已的手機,開啟錄音功能後,便輕咳了兩聲:“我說幾句啊,這是遺囑,要是警方發現我這段錄音,請將這段錄音轉交我的律師。”

“我名下的產業有很多,我律師那裡都有掌握,所以我就長話短說,所有產業歸我父母共同繼承,我還有三個私生子女,這三個私生子女分人由我父母給一個億,但是必須他們成年後才能支取,還有,我這些年幹過很多壞事,沒積過什麼德,所以爸媽,你們把我所有財產的三分之二,捐出去吧,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最後就是山莊死的這些人,都是我殺的,和別人沒關係,就這麼多了。”

“啪。”他把錄音關掉,然後回放,重新聽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任何補充的,然後才把手機放到溫泉池邊沿。

“你動手吧,我這個人該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人生也算經歷了大起大落,所以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遺憾了。”廖漢道抬起頭看著張易:“其實我沒想到你這麼歷害,這麼牛,要知道你這麼牛,我還和你磕什麼啊,所以今天我死了也是活該。”

“知道為我什麼這麼大殺意,這麼瘋子一樣的殺人嗎?”張易蹲在他面前道:“我坐大牢蹲幾天沒關係,你陰了我這也沒關係,因為這是咱們之間玩的手段,你贏我輸的很正常。”

“但你不該對我兄弟下死手啊,還有小梁,你竟然要禍害她?所以我今天真的必須殺了你!”

“雖然你呢,現在有點可憐可悲,也讓人生出了同情感,不過很抱歉,殺你的心不會變,因為只有你死了,以後我才能安心,免得總擔驚受怕的,這樣對我的那些兄弟也能有交待。”

“我懂,我在社會上混,就是比較狠,以前也曾有好多人跪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