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初看到皇帝臉上的表情,心裡滿是失望,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皇帝這種人,媽的,一天到晚既怕兒子造反,有想要兒子們乖乖的,活該他燕星辰造反,活該燕輕辰此時動了逼宮之念!只是燕輕辰這混球逼宮就逼宮吧,幹嘛非要找她的男人的錯?丫的,以前的賬她還沒有和他算,他此時倒還欺上門來了!

她當下將眸子一眯,站在燕輕辰的身邊道:“三哥的話我不能苟同,雖然最近皇宮裡是不太太平,發生了很多事情,可是三哥若是將這所有的過錯全部推到相公的身上,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如果是你自從出身之後就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疼愛,甚至三番五次有人要害你的性命,你又會不會自保?

燕輕辰冷哼一聲道:“自保也有很多種法子,九弟完全可以去把一切告訴父皇。再說了,後宮之中,在父皇英明的統治下,又豈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你根本就是扭曲事實!”

夜之初微微一笑道:“父皇的英明這裡所有人都不會懷疑,可是再英明的君王也管豁不到的事情,比如說這一次二皇子的叛亂,再比如說三皇子你此時站在這裡出口傷人!放眼整個朝堂和江山,看起來一片昇平,可是卻有收吏貪贓枉法,還有天災人禍。”

“本王什麼時候出口傷人呢?就算是出口傷人,也不能和二哥的叛亂相提並論!”燕輕辰咬著牙道:“久聞九弟妹及具人善辯之才,今日裡本王算是領教了!”

夜之初不緊不慢的道:“有沒有出口傷人,如三皇子所以,父皇英明無比,是對是錯,一眼就能看穿,你我又何需在這裡辯解?說到我的善辯之才,又哪裡能及得上三皇子你的文韜武略,幾招之內就能砍下鎮北將軍的人頭,此時若是在這裡發難,只怕我們這麼多人,也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三皇子你吧!”

燕輕辰大怒,伸手便來擒夜之初嗎,燕雪辰揚掌就將燕輕辰的手攔了下來,夜之初在旁淡淡的道:“三哥武功蓋世,只是你武功若是用來欺負不會武功的弱質女子,當真是白練了!”

燕雪辰在旁淡淡的道:“不但白練了,簡直就是練武之人的恥辱!”

夜之初嘆了口氣道:“我以前還是很佩服三哥的本事的,可是此時見到三哥的行為之後,當真是讓我失望的緊。一個連不會武功的女人都能欺負的男人,就算是心懷大志,卻是品性低劣。”

燕雪辰在旁幽幽的道:“不但品性低劣,還絕不對委以重任,要不然就誤國誤民。”

夜之初搖了搖頭道:“可是這樣的人卻是皇子。”

燕雪呈也搖了搖頭道:“不是所有皇子都是這樣的,比如說五哥從來就是打女人。”

夜之初無可奈何的道:“相公說的甚是,你就對誰都彬彬有禮,可是卻有了這樣的兄弟,我真替你感到不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把那燕輕辰說的一文不值,燕輕辰恨不得一掌將兩人劈死,再將兩人的嘴給撕的稀巴爛,可是皇帝卻一直沒有打斷兩人的對話,又在旁看著,他惱火的要死。而兩人說話的速度又怕,配合的天衣無縫,他想要插嘴都插不進去。

“夠了!”皇帝在旁輕喝道:“你三哥縱然再有不是,你們兩人也不能這樣子編排他!”

夜之初揚了揚眉毛,燕雪辰輕哼了一聲,皇帝看到兩人的表情心裡想笑,面上卻不露分毫,又淡淡的道:“朕今日在此宣佈,墨塵裝傻之事朕不計較,日後若再有人以此來問他的罪,朕決不輕饒!”

“是!”燕輕辰恨牙癢癢,卻也只能點頭稱是,只是他的心裡實在是不甘,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道:“父皇,兒臣聽聞九弟妹和五弟之間曖昧不清,否則也不會在五弟大婚的那一日大鬧南王府了。”

夜之初眯著眼睛道:“三哥,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名節對一個女人而言是極重要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