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舞臺上,一個粉色打扮的女子在彈奏古箏。據上官若雲說他招來的,不過琴藝的確出眾。

我原本是準備了歌舞的,但礙於萱王在就沒敢吱聲。今日幾位王爺一齊出席,本已夠轟動。偏偏萱王為了作戲給外人看,一路都拉著我的手。若是我登臺演出,估計不幾天就滿城風雨了。

上官若雲倒似乎知曉我的心思般,自己跳到舞臺上。隨著緩緩的琴聲,舞起劍來。衣魅飄飄,身隨劍動,時而騰空時而俯地,脫塵的不似凡人。好在他是個男人,若真是女人,不知道多少人為他癲狂。

被睿王他們拖進三樓的雅間,邊賞舞劍邊喝酒。幾位王爺估計不是第一次見我,但於我卻是初相識。他們三個年紀倒是相仿,只是睿王平王性格比較隨和,嘻嘻哈哈的。定南王一副深沉的模樣,看不出在想什麼。而萱王一直在品嚐美味,好似被人餓了幾天一般。

“陌哥哥貌似好幾天沒吃飯了,莫非做錯事被嫂嫂處罰不給吃東西?”睿王調戲的看著我說。古代人太嚇人了,心裡想什麼都被人知道。

“睿王弟弟說笑了,我怎敢處罰堂堂萱王爺。不知幾位王爺對這攬月樓的設計,有何看法?”我用手帕掃了下睿王,一臉笑意。萱王瞪著兩個眼睛,有點火氣。

“這攬月樓一裝飾,還真是烏鴉變鳳凰。設計大氣,卻些微之處章顯雅緻。小二不但選取女子,而且裝扮也與我謝朝其他酒樓扃異。這番設計,經常恐怕別無二家,不知道嫂嫂可否告知出自哪個大家?”平王搶回道。

我輕笑出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別誤會,我只是渴了。還未回話,沈子陌便搶我出口。“難道平王不知名震京城的青衣紡霓裳紡跟攬月樓大老闆梔兒小姐,就是你的皇嫂歐陽梔麼?”

“難道傳言中的能作詩詞能跳舞,還能設計衣服跟酒樓裝飾而又容貌出眾的梔兒姑娘就是嫂嫂?貌似嫂嫂跟以前不一樣了。”這次開口的是定南王。

我微笑點頭,用手輕軾嘴角的酒水。轉身看了下三位王爺,嘴巴又驚的一張一合。恐怕,沒幾天就被他們傳遍皇宮吧。

起身靠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我又有些不知此時身在何處的感覺。轉頭看了下,沈子陌正溫柔的看著我,眼睛裡一片讚賞。些許暖意湧上心頭,衝他甜甜一笑。

醉酒

本以為古代的水酒隨意喝便可,幾位王爺灌酒也未作推辭。卻不知後勁如此大,出門吹了幾口涼風便頭暈乎的厲害。

回來的時候,沈子陌抱我進馬車,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誰知我暈乎的厲害,直接躺在他的懷裡。而他,居然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我心知酒精之下,必然危險。可是想起身卻使不出半點力氣。不禁痛恨起這副古代的身軀來,怎可如此嬌弱。

沈子陌就這樣抱著我一路進去王府,直到我中院的房間。想必這也是自三年前拜堂那日他第二天踏進這座院子吧。雖然與我無關,卻不禁有些悲涼。

將我安置在床上,墁兒聞聲欲進屋伺候。沈子陌一聲暴喝,墁兒嚇的立刻關門出去。臉上一副擔心的神情,而我卻昏昏然看不到。

三層床墁被逐次放下,頓時光亮大減。我還未作發應,雙唇卻已被堵上。唇上傳來的溫度,絲絲透漏著危險,我緊閉嘴唇作著垂死掙扎。

肩上傳來輕微的疼痛,我輕吟出聲。沈子陌的舌尖便適時的伸了進來,在裡邊拼命的索取糾纏,越來越強烈。

腰間的束帶已不見蹤影,外紗也早已被扔在床畔。沈子陌不知何已將自己脫的只剩一條襯褲,裸露的身軀壓在半裸的我身上。

“王爺。。。”身上沉重的壓迫以及越來越重的喘息聲,讓我酒醒了幾分。我努力的掙脫出嘴巴。

“梔兒,不要叫我王爺,叫我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