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可是被我的聲音傾倒不知道怎麼說了?唉,我就知道我天生麗質有別於常人,你自覺羞愧也是應當的,不用太傷心。”拍拍少年的肩膀,墨蕭寒這個笑啊,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果然能很好的緩解心中的鬱悶,瞟一眼明明被氣的不行卻不敢還半句嘴的少年,墨蕭寒瞭然的眯了眯眼睛,果然嗎?這少年是沈柔派來的,呵呵……耍起來就是順手啊。

“寒~大~哥!真是好興致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外面聊天,聊的很高興?”悠悠笑著,墨皓熯將身子斜倚在了拱門口,可惡,虧他還擔心這傢伙會不會凍著,人家根本不領情,欺負人欺負的很樂在其中嘛,老不羞!

“無悔是來找我回去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特高興特美的蹦達過去,張開雙手正想擁抱住對方,人家卻乾脆利落的躲開了。

“不敢,我只是出來看看風景,你們慢慢聊,我回去睡了。”話落甩頭就走,今兒晚上墨蕭寒就是睡在刀刃兒上也別想自己再理會他!

呃?走了?低頭看看自己再回身瞧瞧身後,明白了,他家小無悔誤會了,當然,他知道無悔並不是吃味,而是怪他為老不羞,還是對著一個小少年,哭死,自己根本就沒那意思好不好?

“無悔,你不能誤會我啊,我是清白的,真的,比豆腐還白。”跑到門口對著緊關的房門啪啪拍個不停,某男人一遍遍乾嚎,可惜裡面的少年不理會他。

月色下,男人驚起了飛鳥,驚醒了客棧裡的所有人,卻驚不回少年開門放他進去的動作,於是為了後半夜的幸福(有個床睡覺),某男人仍在努力著。

默默站在拱門口看著叫門的男人,楚飛突然對屋子裡的那個少年羨慕起來,有一個人疼著真好,冷了可以靠在一起取暖,痛了可以窩在對方的懷裡不出聲,而生氣了,有一個人也會堅定守在門口不厭其煩的哄著,反觀自己呢?失去了所有,身體被人不知玩了多少遍,為了生存,為了能拖延被沈柔厭倦的日子,自己幹了多少骯髒事?所以不止是身體,連心……也髒了啊……

可是這是自己的錯嗎?被強掠到府裡他無力反抗,眼睜睜看著父母將他一紙契約賣給了沈柔卻連恨都沒有力氣去恨,他知道,父母有父母的苦,他們惹不起沈柔所以只能當沒有生過他這個兒子,可他的苦誰來理解?在被人玩弄被人侮辱時他連掉一滴眼淚都是種奢侈,他,永遠不會被人這種疼著,哪怕在沒被沈柔掠進府裡時,因為家中的姐姐父母給他的關愛從來都少之又少……

“怎麼不回房間?”輕柔的聲音響起,一隻瑩白如玉的手纏上了楚飛的脖子,沈柔攬著楚飛轉了個圈,壓著楚飛一同倚在了拱門裡的牆壁上,“我想你了。”

邊說著,沈柔邊將手伸進了楚飛的衣襟,另一隻手快速解開了楚飛的腰帶,一上一下開始在楚飛的身體上游移,紅豔的嘴唇在少年嫩白的胸口印下一個又一個齒痕,褲子掉落,轉瞬間少年就成了半|裸的白羊。

微仰頭看向夜空,楚飛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一個茫茫然恍惚的笑在唇角邊綻放,眩目卻也淒涼,這就是他的生活,只要沈柔想要他就得隨時隨地供她玩弄,咬住嘴唇輕輕低喘,敏感的身子在被人撫弄了幾下之後毫不意外的情動了,蹲下|身體掀起沈柔的袖擺將頭探進去,主子想在這裡要他,他就要奉上最好的服務,這是他的生活也是他的……命。

當雨|露皆收,沈柔滿意的笑著進了房間之後,躺在草地上的楚飛才木木然坐起身,低頭,細細整理著散落的衣襟,一個個繫好釦子,一抬頭卻不期然撞進了一雙清朗的眼眸,那雙眼眸裡沒有鄙視,沒有同情,沒有任何情緒,清轍的似能一眼望到底,卻在轉瞬間又幽深的包含了天底下所有的東西,愣愣望著那雙眼眸,為什麼自己的鼻子會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