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對問題的看法也有差異。王棟出身江湖門派,進入部隊後就直接去了一線,殺人越貨的事情就沒少做過,自己義父殺個該死的混蛋二世祖,就等於為民除害,他支援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反對?

周易沉臉不語,房間中的氣氛就變得詭異起來;蘇定方看出周易不快,乾笑一聲道:“呵呵,剛才我和周老弟的對話,想必姥姥也聽清楚了。走江湖要講義氣,可也要面子,裡子就是再不乾淨,面子也要光亮照人才行,周老弟的面子我已經給了,現在就看姥姥怎麼說了,如果不能滿足我的兩個條件,恐怕我想要全交情、給面子,也是萬難。”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非常明確,看似對熊姥姥說,其實還是說給周易聽,老弟你的面子我給了,可這位姥姥要是不給面兒,高買也是有面子尊嚴的,那就別怪老哥哥我了。周易聽了一笑,不愧是老江湖,能說得話人家全說了,自己再開口說話,那就是不懂事兒,也不合情理,現在就看熊姥姥怎麼應付了。

“有盆麼?不是金屬盆塑膠盆木盆,要上好的蟲盆,養蛐蛐的盆就行。”

“蛐蛐盆?有啊。”蘇定方衝古芸點點頭,不一會兒古芸就拿了個蛐蛐兒盆來,四稜八角,裡面培著肥土,直徑有七八寸,雖然不是什麼名家名器,還算是個上等的玩意兒。入秋了,這個漁島上也有喜歡玩蛐蛐兒的人,不缺這種東西。

連周易都好奇起來,熊姥姥還真是老江湖的風範,放著蘇定方的問題不答,先要個蛐蛐兒盆來,這叫掌握主動,厲害啊?

熊姥姥把盆放在桌子上,也不用蘇定方他們招呼,自己拉了個凳子坐下,張開嘴,往盆裡就是一吐。

“小蛤蟆!還是金色的,這麼小,真是可愛啊。。。。。。”

古芸目光一亮,忍不住拍手誇獎。只見蛐蛐盆中果然多了個小蛤蟆,全身都是金黃色的,也就是拇指大小,趴在盆裡一動不動,小肚子還鼓啊鼓的,十分可愛。

“咯咯,這可不是蛤蟆,叫金蟾,劉海戲金蟾的那個金蟾,沒見過吧?”看了眼蘇定方等人,熊姥姥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這是姥姥幼年時候,教中弟子奉獻的。為了得到這隻金蟾,上百名弟子攀上珠峰,大批人被凍死摔死、雪崩埋了,就是為了姥姥開心。可惜啊,現在的薩滿教已經不復當年之盛,姥姥這個成績的聖女,也是誰想欺負誰就能欺負了。。。。。。”

瞥了蘇定方一眼,熊姥姥繼續道:“不過薩滿教傳承千年,也不會少了自保的手法,姥姥雖然不練武術,可真要跟人拼命,那也是想拉誰墊背就拉誰墊背。。。。。。所以說啊,誰都別把誰逼急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噗!”

說到這裡。突然咬破舌尖,向這隻金蟾噴出了一口血霧!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隻才有拇指大小的金蟾就好像被人捅了菊花一樣,猛地跳了起來,在空中轉身張口,‘嗤’的一聲,硬是把這口血霧全都吸進了肚裡硬是半點沒糟蹋,跟著‘呱呱’叫了兩聲,身體迅速漲大,轉眼就從拇指大小漲到了足有拳頭大。腹部猛地一凹,跟著漲起,張口噴出一種金紅色的汁液來。

熊姥姥早就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碗,送到金蟾嘴前,把汁液全部收取在內,執碗的小指頭順手在金蟾腦袋上一敲,金蟾‘呱呱’又叫了兩聲,身體迅速縮小,一下跳回到她張開的嘴中去了。

就見熊姥姥的喉嚨聳動了兩下。隨即平復,這隻金蟾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有蛐蛐罐中的斑斑痕跡,證明這隻金蟾確實出現過,不是眾人在做夢。

“這是上古巫術中的血煉之法。只有我薩滿教擁有最完整的傳承。。。。。。”

熊姥姥有些得意地將手中玉碗放下,悠悠地道:“以血煉蟲,蟲隨心動,人的各種貪慾、妄想。都可以隨著修煉的時間逐漸被蟲兒感知。蟲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