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十分吃驚,面面相覷,一股恐懼油然而生,我還沒聽誰說請碟仙請出來個能說話的。他們雖然見不到,但是我卻看見了,茶几上空飄著一縷鬼魂,幾近透明,就是那個送我水晶球的小鬼小陶。

看見小陶向我揮揮手,我剛剛舉起的手卻停了下來,讓他們看見了可不好,只是笑了笑。

“碟仙,我們累了,你快回去吧。”白澤說,看來還是他比較沉穩。

“不,我要你們陪我玩。”小陶這句話,那個嚇人,頓時讓大家冷汗淋漓,我也明顯感覺到子朗的手將我摟得更緊,快讓我窒息了。

“陪你玩可以,但是天亮之前你必須離開喲。”我笑著說,陪他玩,總比聽一夜肉麻、纏綿的情歌強嘛。

“誰答應的找誰陪你玩,我們可沒有答應。”紀經緯鐵青著臉說,完全沒有紀絡繹的風度,一個字,衰。

“不嘛,不嘛,我就要你們大家陪我一起玩。”小陶嘟著嘴說,已過來牽我的手。

我的手已經伸出去,但還沒觸及到,白澤已經先一步伸出胳膊,手上好像還有什麼黃紙符咒,總之是那些驅鬼的東西。

小陶旋身便不見了,四面八方只傳來時高時低的兒童笑聲,房間裡的東西一起嘩啦啦晃動起來,連啤酒罐也跳動起來,燈光一閃一閃時明時暗的,一切好像越來越恐怖,就像恐怖片裡演的。

真不知這小鬼在搞什麼,都說人心難測,鬼心豈不是更難測。哎,紀絡繹又去哪呢,沒有他在身邊,總覺不踏實。

“唱歌有什麼意思,我們跳舞吧。”

小陶話聲一落,房間裡響起了舞曲,我們正好四對,不應再分配了,我拉著子朗哆嗦的手,繞到前面來。我雖然五音不全,歌聲被紀絡繹譽為招鬼,但我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舞林高手。

在我的教育下和動聽的旋律誘惑下,子朗也漸漸放開懷抱跳了起來,就像公主與王子的世紀婚禮,高興地小陶也圍著我們直打轉兒。雖然不知道總體感覺如何,但是應該不錯啦,誰叫我是李小柏呀,。

小陶見他們仍舊不動,上前拍拍這個的腦袋,又拍拍那個的屁屁,一副樂得屁顛屁顛的樣兒,看樣子做鬼還是挺寂寞的。

當小陶走到白澤身邊,還沒惡整他,白澤已經揚手拍出一章符咒。我眼前一亮,耳中轟然一聲,便聽見一聲兒童的慘呼,就見小陶軟著身子向門外飄去,動作卻遠比白澤的慢。

我要救小陶,他雖然算不上是我的朋友,但至少人家肯送一份如此貴重的禮物給我。我剛要動,子朗已經進拽住了我的手。

鬼死了會怎麼樣?我來不及思考,但房門驀然大開,光線霎時一亮,刺得我眼淚嘩嘩,沒見到人,也沒見到鬼,只有一隻手,一隻鬼手,抓起小陶就消失了。一定是紀絡繹,我心裡竟然莫名地興奮起來。

白澤衝上前去,卻打不開房門了,好厲害的男人,單腿一踢,鎖竟被踹壞了,忙追了出去。當大家還愣愣地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我已緊隨白澤追了出去,我可不允許他傷害紀絡繹和小陶。

天台,為什麼上了天台,就像演電影一樣,是不是兩個帥帥的,一個男人一個男鬼要在上面生死對決。

“你是誰?為什麼我的符咒對你沒有作用?”風聲中,白澤問。

“我不是一般的鬼,要知道,鬼也分幾個等級,我可是鬼中之鬼,可謂鬼中的極品,已近乎神……”

紀絡繹正洋洋自得的海吹,白澤竟呵斥:“少廢話,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做惡人間的鬼,我要收服你。”

“然後呢?”紀絡繹依舊是壞壞地笑,還像我揮了揮手,幹嘛,搞得我們好像很熟。

“送你去投胎。”

“他是不能去投胎的,他是地府裡當官的,與一般的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