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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外婆、白嶽、冉雪、師傅、小陶那些鬼,同樣音訊全無,貌似和別人談起自己的經歷,都會把我當成是瘋子,不,神婆,誰叫我是白氏驅魔人的唯一傳人,呵呵……

轉眼就大半年,又是七月十五,他說過,他一定會回來看我的,沒時間也會擠時間回來看我的,我相信,他一定會。

依舊穿著那套睡衣,蜷縮在床上,不睡,因為睡也睡不著。

我望著窗外,繁星點點,還記得相識的第一夜,他帶著我在夜空飛翔,想想那時的害怕,不禁笑出聲來。

可是,夜,很漫長,等得我心裡面很急躁,我向來是個急性子,這樣的等待,苦不堪言,而我,早已經被思念折磨得遍體鱗傷。

難道,回來只是一句玩笑?他早已經在冥府裡覓得能與他長相思守的佳人?

望著夜空,月柯在做什麼呢?絡繹忙,他也忙嗎?還是,他現在正在瓊樓玉宇上,俯瞰著人間的燈火繁華,想家了嗎?想我了嗎?抑或,早已經忘了那些凡塵俗世?

淚,無聲的滑落面頰,痴痴的,我等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等到……

國慶長假,去子朗家參加party的時候,認識了他,莫桑,我想,不用地藏外公的帥哥資料庫,我已經找到了人間的極品。

我喜歡他,尤其是那優雅地吸菸,像極了月柯,那清新幽默的談吐、氣質,像極了絡繹。

但這是一個看不透心思的男人,所以,我時刻提醒著自己,用思純的話提醒著自己。缺乏愛情和男人的小柏,會比較脆弱啦,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犯好色的錯,(*^__^*)嘻嘻……

“為什麼不去跳舞?”莫桑遞過來一杯紅酒,修長的手指,有些挑逗人的感覺。

我抿了一口酒,很喜歡這種味道,淡淡的,卻十分香醇,能在子朗家裡出現的酒,我想,應該是極品。或許,這酒,應該像愛情那樣,歷久彌香。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莫桑已經說:“你沒有舞伴嗎?如果不介意,我願意做你的舞伴。”

我笑了笑:“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你男朋友?”莫桑也喝了一口,問,那副笑容可掬的樣子,很自信。

“你很聰明,但我說的是我家的癩皮狗,一樣的臉皮很厚。”我笑,已經轉身繞開他。

“臉皮不厚又怎麼追女朋友?”男人是不是都愛耍點嘴皮子。

“你想追我?”我問,帶點勾引的調子,我李小柏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難道還怕和你玩點成人遊戲嗎?

“你很漂亮,而且身上透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氣質,像午夜裡跳舞的幽靈。”莫桑說,那口吻,同樣帶著曖昧的味道。

這個男人不簡單,我只能這樣說,這樣的評價,我可是吃驚不小,那“幽靈”的字眼,貌似能看透我身上那股不屬於人間的氣息。

“謝謝評價。想和漂亮的幽靈跳舞嗎?”我問,已經擱下了高腳杯,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他。

莫桑點了點頭,牽著我進了舞池。

不得不說,我李小柏失策了,本來想揩揩油,捉弄捉弄他,沒想到倒是讓他佔了不少便宜。一進舞池,從背到腿,都被他摸了個遍,那色色的目光,直盯著我低胸禮服的領子,一副YY的神態,噁心死了,怎麼以前被紀絡繹色沒有這種感覺。

中途,我就想要逃脫,沒想到那小子拽得我更緊,我軟軟的酥胸都被他摩挲得受不了啦,該死的。

順勢,我高跟鞋踩了去,不要以為我李小柏的豆腐好吃,不過已經算留情的了,沒有踢他那玩意兒。

好小子,居然沒有大叫,在我身上游移的手頓了一頓,卻是繼續。

我剛要踢他胯下,他卻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