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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看了一直在旁坐著的年羹堯一眼,這人倒是有些眼力,看得出來林掌櫃的本性,給她留下了這麼個經驗老道的手下,今後的事情應該就簡單多了。

“年大人,此次的買賣還真的多虧了你。你的功勞,我一定會如實告訴貝勒爺的。”她笑著說道。

年羹堯既肯投奔胤禛,想來也不是個安於平淡之輩。如此,為他在胤禛面前美言兩句應該就是最好的獎勵了吧?

卻沒想到年羹堯並不動聲色,只是微微笑道:“這是四貝勒和四福晉看得起下官,才給了下官這麼個表現的機會。下官不敢居功,只不過做了份內的事情罷了。”

晴鳶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笑道:“年大人太謙虛了。我做事一向賞罰分明,有過的固然不會放過,有功的卻也從來不曾慢待。你若是有什麼要求,大可直說。”

年羹堯笑了起來。晴鳶睜大了眼睛,發現這位記憶中赫赫有名的年大將軍笑起來的時候居然會有兩個小酒窩?

“四福晉,”他拱手說道,“下官想要託庇於四貝勒不假,不過也不敢妄想這麼點小事就能獲得貝勒爺的賞識。這實在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還請四福晉不要放在心上了。”

晴鳶微微一笑,倒有些欣賞起這位“年大將軍”來。

不再多說,她起身走出雅間,坐上馬車便向著四貝勒府走去。

年羹堯一直將她送出酒樓門口,腦子裡卻還回放著方才她與林掌櫃侃侃而談的景象。那種睿智而淡定的神態,因為自信而散發出的純粹光華,跟他之前所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自有一種其他女人所不具備的特殊氣質。之前他見到晴鳶的時候,多是匆匆一瞥,直到如今才有了機會真正瞭解她,一時間,心中竟起了一股探究的心思,想要更多瞭解她一些。

驀地一個激靈,他從迷思中驚醒,回頭想想自己方才的想法,頓時便是一凜。

他這是怎麼了?四福晉再好也是別人的妻子、皇家的媳婦,他去了解她做什麼?瘋了麼?

趕緊收回了放肆的思緒,他快步走出酒樓,騎上馬疾馳而去。

轉眼間,日出日落,兩年的時光匆匆而過。

四貝勒府裡拮据的狀況終於在一年前得以改善。

那林掌櫃果然是個老道的生意人。在一年內下了三次南洋之後,這三批貨物都賣到了個好價錢,給四貝勒府帶來巨大的收益,一下子便緩解了手頭上的緊湊。到了第二年,四貝勒府裡面便已經開始有了盈餘。

林掌櫃只要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想要套出晴鳶胸中所學。晴鳶心知肚明,不過一來這些想法都是夢中郭佳玉的經驗,有些跟這個時代還有所出入,二來一下子把所有的都告訴了林掌櫃,怕也不是什麼好事,倒不如一點點來,吊著他的胃口,讓他不敢肆意亂動,也算是一種保護彼此之間關係的好手段。因此,每次她都是說一半、留一半,直急得林掌櫃抓耳撓腮,卻又無計可施。

而四貝勒府的後院裡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這兩年先先後後又有幾個姑娘進府,都是別人送的,但沒有一個得以坐到格格以上的地位的。晴鳶的主母位置牢不可破,李氏這個側福晉又早就被晴鳶收服,平日裡安安靜靜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就算出門也一切以晴鳶的意志為主。

這一點令晴鳶頗為無語。天知道她可從來就沒有對她們怎麼嚴厲過,可她們為何卻總是對她畏懼萬分?

這期間,耿氏倒是懷過一次身孕,生了個女兒,只可惜生下來不到百日就夭折了,除此之外,幾房妻妾都未曾能夠為胤禛生下個一男半女的。對此,包括晴鳶在內,所有人都覺得很是無奈。

本來,四貝勒府的經濟情況好些了,晴鳶就張羅著要給後院人人都發些福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