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針的手法完成;原本以為耶鴻明的施針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耶鴻明手下卻並沒有停止;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在第一根施針的針尾輕輕一捻;中指在捻動要結束的瞬間輕輕在針尾之上一彈;銀針便以肉眼不可見的幅度輕輕顫抖了起來。

“捻針;加顫針”

而後依次連續捻動了九根銀針;直到第九根銀針也開始以已經微不可查的幅度顫動起來的時候;葉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感應之中;這布者體內的九個穴道被這種手法似乎串聯起來了一般;一種無形的力道開始構建成一個迴圈;在這病人體內流動了起來;九根銀針一直保持這那種微不可查的顫動了起來。

周圍觀看的醫師;頓時有人感嘆了起來:“了不起;耶少爺不虧是耶家的嫡系傳人;竟然將捻針和顫針掌握的如此嫻熟;甚至還能同時使用二者;銜接的毫無破綻;了不起啊”

“是啊想我當初;僅僅能使用捻針和顫針;都已經到了三十五歲了;同時使用二者;而且銜接的如此完美;便是前幾年才能做到;說來慚愧啊”

這些人確實沒有一個看出來這其中的奧妙;但是葉元確實極為了解;耶鴻明出針的時候用的是驟雨刺穴術;施針到時候用的這針法;確實有個名堂;叫做鳳尾顫;先以驟雨刺穴術為基礎施針;先行構建出一個底子;而後再以鳳尾顫施針;構建成一個迴圈;讓銀針可以自行保持這那種頻率的顫動;不斷的刺激著患者體內的力量;讓其急速的復原。

第一次見到這種針法;葉元看的目不轉睛;同時開始驗證心中所學;心中越來越開始覺得;人體便是一個最為複雜的寶庫;這似乎是跟靈魂大巫這種完全只重視靈魂的極端存在是另外一個層面的東西。

而周圍;不知不覺之間;病人已經開始向著外圍退去;越來越多的修士出現;煉氣境的醫師已經有十幾個之多了;甚至還有一個先天期的醫師和一個一氣期的醫師;還有許多修士;這些大多都是保護醫師安全的護衛跟隨從。

此刻;劉少鋒遊走於眾多修士之中;好似一個jiān商一般;不斷的戳戳著眾人下賭注;賭的內容自然是最後葉元和耶鴻明鬥醫誰能獲勝。

其中一個一氣期的修士看了看目不轉睛盯著耶鴻明施針的葉元;葉元此刻;似乎已經沉入到自己的世界之中了一般;對於周圍的一切都充耳不聞;這修士帶著一絲猶豫;看這劉少鋒;道:“劉道友;你確定這位葉醫師知道這是一場鬥醫麼?”

劉少鋒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不過這會卻是硬著口氣;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現在不是已經在比了麼?你賭誰贏?趕緊的;還有不少人都等著下注呢”

這修士立刻道:“廢話;自然是賭耶少爺能贏了;耶少爺的賠率是多少?”

“十賠三葉醫師的賠率是一賠三”

“好;我下一百八靈的賭注賭耶少爺贏”

劉少鋒身後的一個玄鏡門的修士立刻手腳麻利的遞過來一張賭單。

片刻的時間;劉少鋒便帶著玄鏡門的一眾修士跟來的四五十個修士簽訂下了賭約;玄鏡門的修士一個個都見識過葉元的醫術;信心十足;都是下了血本的賭葉元勝;而其他的修士知道耶鴻明的名頭;無量山斷診耶家;這名頭就足以他們堅信耶鴻明勝了;也都是下了血本;葉元是誰?以前聽都沒有聽說過;而且現在看葉元的手段;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僅僅一刻鐘的時間;耶鴻明便對三十個病人施完了針;施針過後;每個病人的氣è便截然不同了;甚至有幾個高燒不退的病人;甚至已經當持復正常。

立竿見影

耶鴻明收針;大廳之中頓時響起了雷鳴的掌聲;叫好聲不絕於耳;那些醫師的護衛、隨從更是面帶激動;不僅僅是因為見識到了無量山斷診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