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元看著這金絲楠木木棺;眼神微微一動;道:“卻是讓閣下破費了……”

黑袍人罕見的鄭重道:“強者;應該有的待遇”

葉元點了點頭;一拱手;道:“多謝了”而後一揮手便將木棺收了起來。

看著黑袍人。葉元才道:“閣下請坐吧;我為閣下診斷一下;還請莫要見笑。”

黑袍人做到桌邊;伸出一隻乾枯的手爪;其上的面板似乎已經乾涸了一般。一塊塊讓人頭皮發麻的幹皮貼在其面板之上;似乎揭開這似乎乾涸掉的漆黑面板;其下便是森白的骨骼。

對於高手而言;切脈便已經成為一種並無多大用的方式;只不過大多數醫師診斷的時候;卻還是喜歡以切脈的方式診斷。只要對方還是一個活著的人;那麼便可以以此診斷。

手指輕輕的搭在這黑袍人的手腕之上;葉元透過這一點;細細感受起體內的情況;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後;葉元才忽然道:“此次麻煩大人;還未請教大人名諱。”

黑袍人沉默了片刻;才道:“叫某家無麵人吧;不必稱呼某家為大人。”

片刻之後;葉元道:“好;無麵人;我現在要輸入一絲真氣到你的體內;前提是你不能反抗;不然會影響我診斷。”

無麵人點了點頭;其體內那股子晦澀陰冷的力量瞬間消失不見;如同邪道修士;卻又有所區別;看其力量;至少都有金丹期的修為;但是可能還不止;金丹期的修士;就算是休息了一些奇特的秘法;也不可能一眼就看搐孫無忌的底細的。

葉元將一絲先天生命真氣輸入到這黑袍人的體內;一縷先天生命真氣順著黑袍人那好似乾涸的河床一般的經脈緩緩穿行;這一縷先天生命真氣的力量不斷的消散;自主的修復著無麵人體內的經脈。

葉元心中寒意升騰;遠遠低估了這無麵人所修習之功法或者秘術的後遺症了;若是一般人;體內的經脈都好似乾涸的河床一般;不說會不會死亡;但是最起碼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這是最好的情況;最基本的情況;便是整個人好似一灘爛泥一般的癱瘓在床;哪裡會如同眼前這個無麵人一般。

無麵人看著葉元久久不語;卻道:“生命真氣;蘊含生機如此純粹的生命真氣;恐怕只有已故仙醫門之內的至高功法才有可能了;葉醫師倒是好機緣;不過看樣子;就算是以葉醫師是生命真氣也無法緩解我這情況了;若是葉醫師修為提升的高一點的;估計卻還有可能……”

葉元沉默不語;這無麵人的情況的確有點出乎意料;不過這種純粹的肉身傷害卻是最好修復的;只要有足夠的生機;便可以修復器傷害;但是葉元卻不敢保證眼前這個傢伙是否可以冒險為其施展九龍護元術。

眼前此人;似乎知道的東西頗多;明明幾乎連死牢都沒有出過;卻幾乎知道所有的事情;涉獵所學駁雜廣博之極;僅僅見一面;便可直接推測出幾乎就是真相的東西;端是可怕之極。

這種人物;若是對其施展九龍護元術;以葉元目前的修為;恐怕會讓其看出來端倪。

無麵人似乎知道葉元心中所想一般;道:“葉醫師;若是有什麼方法;儘管施為即可;某家代表的只是死牢。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葉元心神一震;頓時明白無麵人的意思了;而一旁的長孫無忌面無表情;不言不語;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看了這無麵人一眼;沒人比長孫無忌更明白這句話的含意;那便是這死牢跟大秦的關係都不是特別的大。

葉元沉思了一下。最後卻還是決定;道:“葉某的確有一方法可以一試;能發揮出遠超葉某現階段修為的實力。只不過卻沒有在閣下這種高手的身上施展過;卻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無麵人似乎若無所懼;道:“葉醫師儘管施為。無妨;某家這身體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