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一個姓?”若岫奇道,這是什麼邏輯。

“對。”樂水笑意不斷,似乎之前一直困擾的問題得到了解決,整個人都感覺放鬆了下來,眼睛亮閃閃的。

“雖說如此,這件事情還是別亂說為好。”吳聖學忽然有些擔憂地提醒道。

“嗯,我們還是不要參與太多江湖恩怨,若是把這個姓氏翻出來,恐怕天下又要開始大亂了。”樂水也嘆了一口氣,“想來這幾個人守在孤島上不許別人隨意進入島內,也是為了這個,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若岫一直若有所思,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點什麼,卻又實在想不起來,又在自己屋裡折騰了大半時辰,方才躺下。

煙島的夜很美,風卻很大,吹得窗子呼呼的響,若岫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總也睡不踏實,迷迷糊糊間,似乎一直在做夢,夢裡有一臉嚴肅的樂水,也有目光如水的文瑾,竟還有神情冷漠的子默,樂水和吳聖學似乎在爭吵什麼,子默在一旁冷冷的看,旁邊卻是鍾莫語狡猾的笑臉,還有玄衣男子坐在角落裡手執茶杯的樣子,熟悉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呢,若岫正覺得有門,卻看見文瑾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若岫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就這麼忽得醒了。

走到桌邊倒了杯冷茶,毫不淑女的灌了兩杯才停下。若岫看著手裡的茶杯若有所悟,伸手拿出那個子默送她的小瓷瓶子,藉著月光仔細辯認了一下上面的花紋,又嘆了一口氣,看向窗外。

外面月色蒼白,窗前小院裡的垂柳被風拂著飄啊飄的,倒是又添了幾分妖異的感覺,卻從那柳條間隱隱的看出有人站在那裡,似乎正是向她這邊望過來,卻因為光線太暗看不出是誰。

若岫心裡咯噔一聲,不知道是該裝作沒看見回去繼續睡,還是走出去看看。又想了想,恐怖片裡的主角之所以遇到鬼,絕對和他們狗膽包天的行徑有直接關聯,於是決定回去睡覺。

她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才漸漸有了睡意,沉沉睡去。

天還沒亮,就有人輕輕敲門。

若岫勉強起身,卻發現有些頭重腳輕,使不上力。來到前廳的時候,已經很多人了。那個冷颼颼的年輕人正和張志遠在場下比武,若岫還沒顧得上看,那邊樂水和文瑾就走了過來。

“怎麼氣色這麼差?”文瑾看著她關切的問。

“昨晚,沒睡好。”若岫不好意思地笑笑。

“看你蒼白的像個鬼似的。”吳聖學也走過來,皺眉道。

若岫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得傻笑矇混過去。

文瑾又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轉身走了,若岫便隨著樂水他們走到邊上坐下休息。

沒一會兒,文瑾又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丁香。

丁香看了若岫一眼,又扶著她的腦袋轉來轉去的仔細檢查了她的舌頭、眼睛,問了很多奇怪的問題之後道:“沒有中毒。”

“那這是……”樂水問道。

丁香笑著走來,坐在若岫身旁,開始為她把脈。

“或許是昨晚風大,吹著了,稍稍染了風寒,喝過幾貼藥就會好了。”丁香說著,也起身走了,似乎是要去開藥方。

“怎麼會著涼呢?”樂水皺眉,走過來看著她。

“可能是因著昨晚睡不好,起來喝了些涼茶。”若岫笑看他,“哪兒有那麼脆弱啊,只不過是偶感風寒,很快就會好了。”

“不在意自己,該打。”文瑾也笑了,用扇子輕輕敲她。

“有一件事,我以前一直不好意思說。”若岫故意做出很神秘的模樣。

“何事?”文瑾一點不配合的反露出警惕的表情,倒是旁邊經過的丁容停了下來,滿臉好奇的拉長了耳朵。

“我一直覺得,沒事拿個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