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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伏地魔眯起一雙紅寶石眼睛，看在還狼狽躺在地上微微顫抖的斯內普，嘴角重新掛起了笑容，“或許這確實是你背叛的原因之一。但是，這絕對不是你背叛的關鍵，你別想騙過我，西弗勒斯，說出你真正的原因吧。”

有一個鑽心剔骨落在斯內普身上，疼痛的已經動不了了。更可怕的是鑽心剔骨的疼痛並不想行刑那樣到了最後會變得麻木，而是永無休止的折磨。斯內普在地上顫抖身影，長袍和頭髮早已溼透。斯內普開始全身發冷，意識漸漸模糊。大概，是快要瘋了吧，其實放了也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迷茫中，耳邊傳來黑魔王的聲音，輕微，卻能聽得清楚。“西弗勒斯，讓我好好想想。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背叛的呢？好像是從你從鄧布利多那裡帶來預言以後。那麼，原因肯定和預言有關係。嗯~~，聽到預言我做了什麼呢？……”

伏地魔的話一瞬間拉回了斯內普即將渙散的思緒。不可以、別說了！斯內普重新睜開雙眼，眼神不再空洞，慌亂的看著伏地魔，他要知道了！一瞬間，一道冰涼的絲線趁著斯內普的慌亂入侵了他的大腦。

“呵呵呵呵。”伏地魔停止折磨斯內普的咒語，愉快的笑起來，“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原因！西弗勒斯，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為愛情獻身的痴情種呢。”伏地魔在斯內普的身邊蹲下來，那雙紅寶石眼中終於流露出愉快的感情。

“可惜！波特夫人已經死了呢。被我殺死了，本來他是它可以不死的，但是，誰讓他是一個好母親呢！”伏地魔高興的看著斯內普那雙不再空洞的雙眼，繼續說出殘酷的話刺激他。

“那麼，現在，讓我猜猜，你是為什麼還在為鄧布利多效力，你現在要保護的是誰呢？嗯~~不會錯的，應該是我們可愛的救世主，小哈利對不對？”

斯內普一動不動的盯著說的很高興的伏地魔，墨色的雙眼，再也空洞不起來。愛戀、悔恨、厭惡、留戀、堅定……各種複雜的感情在那雙眼中不斷閃現融合，漆黑的雙眼彷彿裝載著數不清的情緒，就像可以吸收任何東西、連光線都不能逃脫的黑洞一樣，可以吸引人和人的目光。

“呵呵呵呵，西弗勒斯，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你知道嗎？現在你的這雙眼睛漂亮極了，讓我更想把它挖下來了。”伏地魔的雙手重新按上了斯內普的眼角，“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甚至，我也不會傷害可愛的小哈利。他是個不錯的斯萊特林，而且，他可是、我最心愛的學生啊！呵呵呵呵呵”

伏地魔高興地看著斯內普的雙眼因為這個訊息，閃爍出驚訝的光芒，讓那雙眼睛更加光彩美麗。“好了，西弗勒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背叛的原因了。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會傷害你要保護的小哈利。那麼，這一次，你應該再也沒有背叛的理由了吧！”

伏地魔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斯內普的雙眼，所以注意到斯內普的雙眼因為他剛才的話睜的更大了。理解了斯內普的疑惑，伏地魔先一步開口“沒錯，我要你重新回到我這裡，我現在總不是那個分裂了自己的靈魂，沒有理智的瘋子了吧。”

“你，我背叛了你，你不殺我？”斯內普的聲音因為剛才的折磨已經嘶啞，沒有了平時的絲質柔滑，但是多了一份磁性。

“呵呵，西弗勒斯，你可是很珍貴的，我怎麼捨得殺你。”伏地魔移開斯內普臉上的手，抓起斯內普的左手，解開斯內普左手緊扣的衣袖，露出白皙手臂上猙獰的黑魔標記。“這個，果然還在呢。”伏地魔用手指描繪著那個彷彿在不斷扭曲的圖案，“真的是不太美觀，而且，這個烙印好像我的那些還沒有收回，在到處調皮的靈魂碎片也能利用呢，應該換一個。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