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知道麼?我有多麼的愛操你的賤|穴?我好想永遠都這麼的操著你,操到你老了,直操到你死了為止!”

“啊──啊──”傾默蠡狀若瘋癲的操幹,令痙攣再次瘋狂的將我席捲。

“我操得你很舒服,對吧?你的賤|穴就是為我而生的。”傾默蠡一邊咯咯笑起,一邊憐惜的把他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俯首親住我粉嘟嘟的小嘴,用力的啄出吱吱聲響。

“啊──”突然,傾默蠡仰頭,咬緊牙根,臀部的運動更加激烈,最後的一次撞幻瘁,在他的Rou棒顫抖中黏稠的熱液全數射進了我的子宮裡……

我氣息沉重的闔眼起伏著奶子安靜的休息著。

薄如蟬翼的窗紗上樹影依舊婆娑。淺白的陽光卻變的炙熱,像是要燃燒了起了,灼的我的眼睛好痛,心也好痛。

猛然,傾默蠡從背後像抱只貓兒似的圈住了我嬌軟的身子,千般纏綿萬般痴醉的用嘴親著我的脖子。

靜坐在桌前夜琥焰蹙眉,怒意冷冷,陰陰森森道,“傾默蠡,她已經累了。你該夠了。”

傾默蠡淺淺笑起,風流長眉微微一挑,瞭然道,“你放心,有‘福’我不會獨享的。等下我操她後面,你就幹她前面。我們一人再幹她一次,我不會多幹,你也不會少操。”傾默蠡邊說邊用手抓抓我的奶子。

他在抓奶的同時,另一隻手已經罩上我軟毛稀疏的陰阜,掰開我的蔭道摳出了一團黏稠的花液塞進我那形狀像菊花的後|穴裡,再伸手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

“啊!”我敏感的縮了縮菊花|穴,蔭道口被牽連的相應的縮了縮。

傾默蠡情Se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自個兒的唇瓣,嬉笑著問,“你這個洞應該還沒有人幹過吧?”

我臉色一白,這瘋子不會是想弄我的後|穴吧?

我恐懼的不停搖頭,“不,不要~~”我病急亂投醫地拿眼祈求地望向夜琥焰,卻見他臉色雖然依舊鐵鐵青青的,可是他沒有要阻止傾默蠡的意思。──他這是在默許傾默蠡的行為。我心發冷,果然他是在偽善,他也不會是一個比傾默蠡更好的東西。俗話常說同類才能相聚,真真是一丘之貉,傾默蠡瘋顛,他和傾默蠡常在一起怎麼會是正常?

我眼淚落下來,再這麼堅強的心也受不了這樣頻率密集的摧殘……

“唔~~”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但覺後|穴被他的手指擴張的好大,好痛。

我緊閉著眼,咬牙強忍著。傾默蠡粗吼:“桃花,我要進去了!會有些痛,你忍著。”話音剛落,傾默蠡的蔭莖緩緩的插。碩大的Gui頭剛剛撐進,菊花|穴口便被撐成了一個稍微大於Gui頭的“○”形。

“啊!”我痛得額角冷汗直冒,緊蹙的雙眉都能把一隻蚊子夾死了。

傾默蠡嘗試著再插進。菊花|穴抖了抖,顫了顫,緊緊的收縮了起來,把傾默蠡的蔭莖的一半死死絞在裡頭。不給出,也不給進。

傾默蠡亦痛苦的皺起眉頭來,因為他的蔭莖只插入一個Gui頭便被卡住了,這種極致難受又極致快樂的感覺只有試過的男人才知道。

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著,鬢髮間的汗水不能抑制的滴落在我的奶子上,沾溼了我的羊脂白的膚。

他仰頭怒吼,撒出了一小截的Rou棍,再重重一頂!可是依然沒能把他的大蔭莖全部插進那功能本拉屎的菊花|穴裡去。

“哦,啊~~你夾得我太緊了,放鬆,放鬆!”傾默蠡仰頭滾動喉結,大掌重且狠的甩在我嬌嫩的屁股,兩片粉且白的肉丘兒因他沉重的力道而顫顫抖著。

“唔……”傾默蠡重且狠的啪打力道讓我的屁股痛到快要麻痺,菊花|穴隨著屁股的麻痺而鬆軟了點,他趁此機會把粗壯的Rou棒全根插進我的菊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