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論是哪種情況,這句話都是預示著君浩必將成為絕頂強者,甚至是令的整個大陸都要顫抖的絕世強者。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做了一個這樣的夢,只會是一笑了之。但作為修行的矢能武者,君行道很在意這種類似於上天預警般的預示,非常的在意。

君浩在他的眾多孫子當中,無論哪一方面都不出眾,為人更是不著調,可他畢竟是長子嫡孫,是君行道的第一個孫子,他對君浩還是很痛護的。

就是因為這個夢,他再也睡不著了,天不亮就起床,命人把君浩叫來。下人剛一轉身,又被他叫了回來,決定親自去見見這個上天預示著要成為強者的孫子。

這一見可是把君行道嚇了一大跳,一向身體健康無病無災的君浩,竟然毫無徵兆出人意料的昏死在床上,任憑他如何救治如何呼喚都是沒有效果。

有可能將來成為絕世強者的孫子出現了這種意外,這還了得!

立刻就向他的至交好友逸塵求援,逸塵,一個三元丹師,救人治病這種事非他莫屬。

一聲嘹亮的鶴鳴,自遙遠的天際傳來。

君行道滿面的焦急剎那間得以舒展,如釋重負的喃喃而語:“終於來了!”

一陣凌厲的罡風掃過,一隻足有半間屋子大小的白鶴,凌空懸在頭頂十丈之處,彷彿傾瀉一般的雨水,被遮蔽在白鶴身週一丈開外。

白鶴上人影一閃,飄然落在君行道面前。

一個仙風道骨的儒雅道人,對君行道略一拱手,算是見過禮。

君行道不待他說話,已是急切的上前,抓住道人的手,一邊匆匆前行,一邊著急的說:“可把你盼來了!快隨我看看我那君浩孫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道人哈哈一笑:“君兄,不要焦急。既然我已經來了,總會給你一個結果的。”

君行道一愣,知道是自己失態了。

“哈哈,讓老友見笑了!”君行道恢復了平常應有的從容氣度。

“君兄也是關心則亂。前面帶路,我們這就去瞧瞧令孫。”道人不以為意的輕笑一下。

在君行道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了君浩的房間。

床上,君浩就像是在香甜的睡覺,但是,無論如何就是喚不醒,就算是把他拉起來使勁搖晃,一鬆手又是倒身昏睡。

道人不用君行道招呼,行至床前,伸手摸到了君浩的脈門,目光時而閃爍,時而惋惜。

君行道也是異常緊張,一刻不放鬆的注視著道人的臉色。看著他的表情變化,君行道就是渾身一震,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哎!”道人嘆口氣“君兄,令孫的情況並無大礙,只不過是……”

“只不過怎樣?”君行道急切地問。

“哎!“道人又是一聲長嘆:“君兄,令孫這是酒色過度,掏空了身體,損了生命本元所致。要將他喚醒並不難,但要將身體調理好,卻不是一日之功。”

“酒色過度?損了生命本元?”君行道老臉一陣尷尬,他知道君浩任性胡鬧,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紈絝到這種地步。

這一刻,君行道對那個夢就有了懷疑,但心中並沒有徹底的否定。只不過,先前的焦急關心,現在已是大大降低。

老臉微微泛紅,嘴裡恨恨的吒喝一句,“家門不幸!有辱門風!“

接著,就對道人頗為尷尬的苦笑一聲,“見笑,見笑。不過既然老友來了,還請施展妙術將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喚醒,也好叫他領受家法。”

“這個好說。”道人輕笑一聲,一翻手,從容戒之中召出一套銀針,隨手挑出幾根,以飛快的手法扎入了君浩的頭頂。

銀針在君浩的頭頂顫動,頻率越來越快,當快到令人眼睛發花的時候,君浩猛然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