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註定了要和玄天學院結仇,對這樣的話君浩是不在意的。

但其他的君家之人,都是心中一激靈,就連君行道和君御風也同樣是如此。

郝平把他們的表情微變看在眼中,知道自己的敲打起了作用,接著不屑的說,“至於臥龍山,的確有著不錯的景緻。但以我們的實力哪裡去不得!我們能去的地方,你們敢去嗎?哼,即便是要攀高枝,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

這是紅果果的打臉,但君家沒人敢反駁,臉上都是一派尷尬的灰敗。

看著君家主人的臉色,郝平剛才心裡的窩火這才消減了幾分,收斂了語氣,“我等路過黑石城只是略作休整準備,不日就會離去。君家有心,不令我等鬧心即可!至於其他,嘿嘿……”

話沒說完,但蔑視、輕視之意已是表露無遺。

其他人都是被憋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君浩卻是像沒聽懂一般,惋惜的說道,“能夠為三位貴客做點事,是小子的榮幸!只是可惜,三位有要事在身,小子也是緣淺福薄!只能期待下次,小子再略盡地主之誼!”

說完,竟然完全無視方才敬酒遭到的尷尬,再次舉杯遙祝,“小子謹以此杯水酒,恭祝三位貴客馬到成功!”

君浩明白,不能再進一步詢問他們為了何事而來,不要說以他的身份地位沒有和對方對話的資格,單從郝平表露出的話意就可知道,他膽敢再進一步詢問,必會招致對方的怒火,那可不是現在的他所能承受的。雖然對方未必會自降身份對他怎樣,但家族卻是絕不會放過他。

不過,郝平沒說此行的目的,他也並不是全無所獲。郝平的話中已經透露出,三人是要進臥龍山的,有此收穫,也算不錯。

放下酒杯,君浩心中琢磨,“郝平這樣不留情面的說話,應該並非完全是因為方才的貓狗之論,可能是藉此逼迫君御風結束宴席。”

果然,被郝平如此紅果果的輕視、蔑視,君御風也是感覺如坐針氈,快速的敬過幾杯酒,就乾淨利落的結束了宴席。

君家諸人各懷心思的離去之際,都是目光不善的瞪了君浩一眼。

君浩對他們的瞪視視若未睹,默默跟在君行道身後想著心事。

小路幽靜,月光透過疏密相間的樹梢,令的祖孫二人的身影也是忽明忽暗。

一路無話,臨近家門之際,君行道忽然轉身,看著沉默了一路的君浩。

這裡是他的地盤,也只有到了這裡,有些話他才敢說出來。雖然他在君家受擠壓,可如果連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守不住,那他這個族長也就幹到頭了。

“浩兒可是在擔心君鎮山的報復?不用怕,一切有爺爺!哼,如果君鎮山敢對你動手,爺爺就動用族長令平了他!”

君浩知道爺爺會錯了意,但心中還是感動的不能平靜。

同時也是很詫異,“以自己表現出來的紈絝,爺爺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的好如此的在意?單單從血脈來說,可不能解釋的通!幾位叔叔的孩子,可都比自己優秀的多,至少表面是如此。為了自己一個人盡嘲諷的廢物,爺爺怎麼會不惜動用族長之令?”

他明白,動用族長之令平了君鎮山,必然是調動死衛。

族長雖然可以調動死衛,但也有著各種各樣的限制,尤其是調動死衛,是為了他一個廢物,悍然對一個君家的常務長老出手,君行道所要面臨的後果也是很嚴重,族長做不成了是必然的,甚至還有可能被太上長老團執行族規。

有著這樣嚴重的風險和後果,君浩當然是不能理解。

他當然也是不會容許這樣嚴重的後果發生,趕緊說道,“爺爺過慮了。您老人家是英雄好漢,孫兒又怎會是一個孬種!他君鎮山在君家的勢力是不小,但孫兒也不怕他。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