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君少!你沒事吧?醒醒啊!”包間外面傳來夏聽蟬擔心焦慮的呼喊。

夏福聚的那一拳含怒而發,將君浩轟飛,直接撞碎牆壁,摔倒了包間外面。

夏化炎這才從驚怒之中回過神來,衝出了包間。

外面,他帶來的護衛,還都傻傻的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一切。雖然君浩貌似撞碎牆壁被人從裡面轟了出來,但又因為夏聽蟬關切而焦慮的相呼,讓他們分不清形勢而不知如何是好。

君浩被夏聽蟬抱著上半身倒在地上,身體一抖一抖的抽搐著,樣子看起來挺嚇人,好像不死也差不多了。

夏化炎心中翻湧著不知是感激還是愧疚的情緒,或許兩者都有。他很清楚,君浩完全有能力躲過夏福聚的那一拳,可他沒有,寧可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也要殺了那個殺手。而這麼做的目的,卻是為了救自己。

其實,君浩除了感覺到痛,屁事沒有。夏福聚攻擊的矢能大部分都被小白狐吞噬了;剩下的那點攻擊力;還奈何不了他接近三階妖獸的體質。只不過是抱著演戲就要逼真到位的心態,做作一番罷了。

此時,夏聽蟬眼裡已經沒有了別人,就連父親差點被暗殺,她都沒有一句關懷的問候,兩隻淚眼只是盯著君浩蒼白的臉,身體不受控制的打顫。

夏化炎柔聲說,“蟬兒,快把君少放下,為父為他檢查一番。”

他的心裡的確充滿感激之情,不知不覺中對君浩的稱呼變了,也和女兒一樣稱呼君少。

一個用自己的命來救他的命的人,應該得到他的感激和尊敬,但世上恩將仇報的人太多,恩將仇報的事每天都在發生。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夏化炎還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聽到夏化炎對自己的稱呼都變了,君浩覺得戲演的差不多了,眼睛慢慢睜開,對夏聽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夏小姐,我沒事。”說著,就要掙扎著站起來。

夏聽蟬失神的眼睛裡異彩閃爍,但眼淚卻是依然沒有停止,輕柔而又急促的說,“別動!現在你可是傷者,要仔細檢查一番才行。”

夏化炎蹲下來,摸住君浩的脈門,一邊為他檢查傷勢,一邊連聲說道,“聽蟬說得對,現在你不能亂動,讓我為你徹底檢查一遍,不要留下後遺症。”

君浩演戲也是迫不得已,初雲羅的出現讓他意識到;君家太弱小了;不管是要報仇還是要崛起;都需要強有力的支援。能夠和夏家扯上關係,對他的幫助極大。當然,話說回來,他救了夏家父女,也理應得到回報。

救命之恩,就算是他不演戲,夏化炎也會回報於他。但這樣演戲做作一番,卻可以讓夏化炎更感激更愧疚,對他的助力也會更大。

演戲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掩飾自己的變態體質。夏福聚可是和他爺爺君行道一個級數的高手,承受其全力含怒一擊,竟然屁事沒有,這也太匪夷所思太令人驚悚了,也解釋不過去。

夏化炎眼中異彩連連,他竟然沒在君浩身上檢查出傷勢,心頭雖然震驚,但卻沒有說出來,而是慨嘆道,“君少,你可是救了我們父女的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夏化炎最好的朋友!是生死之交!”

“朋友啊?”君浩把尾音拖長,好似有些挺為難,“夏族長,我是一個實在人,也有自知之明,的確沒有資格和您交朋友。不如這樣吧,您啊,不如再拿出一百萬聚能丹買斷這段恩情算了。當然,如果您還覺得過意不去,可以反過來和我交朋友。以您的身份地位,我可是求之不得。如此一來呢,我不僅得到了實惠,您也給人留下禮賢下士愛惜晚輩的美名,一舉兩得。夏族長,您覺得我這主意怎麼樣?”

夏化炎和夏福聚的臉都紅了,說實在話,他們身為夏家的領導核心,高高在上已經習慣了,剛一開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