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張姨沒什麼事,我以前縫衣服用的針盒在你房間裡,沒有來的急整理出來,今天要用了,才想起來,我找找看。”張姨說著便是走進了房間。

“好啊,你找吧。”月憐寒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這瀟然是這張姨的外甥,而現在瀟然是自己的“男人”了,自己隱約的有種見丈夫他孃的感覺,心情很是緊張。

張姨直接走到了櫃子邊。

瀟然聽到腳步聲,在漆黑的櫃子裡,也是暗自祈禱著,希望張姨千萬別找到自己啊,要不然就完蛋了。

張姨走到了衣櫃旁,月憐寒也是將玉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香汗也是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月憐寒也是很害怕,要是萬一這張姨發現了瀟然了,就糟糕了,那可是她的外甥啊,和自己呆在一起,難免會被誤會。

張姨並沒有開啟衣櫃,反倒是走到了衣櫃旁的一個小櫃子前。

“小寒,能開啟這個櫃子看看嗎?好像是在這裡的。”好歹也是別的住的地方,張姨自然是要徵求主人的意見了。

“沒事,您看,您看。”月憐寒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緊張的都用上了敬語了。

“恩。”張姨心中暗道:“這個小姑娘倒是懂事,要是瀟然什麼時候能娶個這麼賢惠的老婆,就好了。”

瀟然聽到張姨走到了一旁也是不禁的鬆了一口氣,櫃子裡比較熱,瀟然大汗淋漓,瀟然輕微的一扭頭,便是看到了衣櫃底下放著的各色內衣,裡面有紅色的罩罩,白色的罩罩,各式各樣的都有,好不誘惑。

這時瀟然才注意到了似乎自己現在的頭上還盯著一個帽子(罩罩),瀟然躡手躡腳的將這帽子給拿了下來,丟在了地上,身子緊緊的貼在了衣櫃的牆壁上。

“千萬別找到我。”瀟然心中默默祈禱著。

而外面的張姨在衣櫃裡找了找,似乎沒有針,看了看月憐寒的床上,突然發現了一根針,便是走了過去。

月憐寒嚇了一跳,床上可是有那(**)之血的,要是被張姨看到了就不好了,月憐寒剛準備攔住張姨,不料張姨已經是走到了床邊一把掀開了被子。

頓時看到了床單上那嫣紅的血跡,也是愣住了。

“這個,那個,其實吧。”月憐寒臉頓時就羞紅了下來,指著床單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張姨沉吟了半響,露出了一笑。

“小寒啊,作為女人,應該愛惜衛生,你看看這床單,是不是沒有衛生巾了?然後你的老朋友就突然來了?”張姨笑著說道,張姨的年齡大了,自然沒有對這小姑娘有絲毫的忌諱。

張姨還沒有見過月憐寒有男朋友,所以自然而然的以為這血跡是大姨媽來了後的產物。

“啊?”

月憐寒還在想這件事要怎麼解釋,沒有想到這張姨就為自己找了個藉口。

“女孩子要愛惜衛生,下次忘記買了,就趕緊去買,不然的話,弄髒了床單,就不好了。”張姨說道。

“我知道了,昨天是半夜來的,沒有徵兆,我也不知道,以後一定注意呢。”月憐寒倒是順水推舟,直接將這件事給迷迷糊糊的應付了過去。

“這才對啊,女人就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看看現在的人啊,一個個小年輕都像什麼樣,一個個都顛三倒四的,不像我們瀟然,天天安分讀書,這次還考了700多分回來呢。”張姨說著一臉的驕傲。

倒是躲在櫃子裡的瀟然不自在了。

雖然成績是考了那麼多沒錯,但是自己像是天天讀者的乖學生嗎?鐵定不像,自己自從穿越過來後,就壓根沒有讀過書。

瀟然不禁的想起了昨晚的事,自己好像真就沒有碰過那月憐寒呢,只是早上一醒來,就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了,難道是弄錯了?那麼床上的血又是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