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一看就像是鬧彆扭,雲初這小子也是木,直接上前拉人不就行了。”葉冷看的直搖頭,出口道。

方淺語覺得自己就像是看一齣戲一樣,寄奴此刻的表現的確是讓人發笑,她故意對白雲初視而不見,嬌笑著和其他的客人調情,有意的很。而白雲初呢,卻還真是木頭一樣,站在遠遠地看著柳寄奴和在向別人媚笑。唉,老兄啊,你就主動一點吧,直接走上前把寄奴拉過來不就行了?寄奴啊,你就任那些色鬼色眯眯佔便宜嗎,懲罰別人也不是要用這種方法啊!

“唉!”方淺語連連嘆息,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沒用呢?有誤會說清楚,很簡單的事情偏偏被兩個人弄的那麼複雜,膠著吧,就那麼膠著,看誰比的過誰?

“唉!”葉冷也嘆了一口氣,白雲初談生意不是很厲害嗎?不就一個女人嗎,這麼婆婆媽媽算什麼!只見他胡的站了起來,大步走向白雲初。

方淺語只看見葉冷似乎在和白雲初說什麼,而白雲初的眉頭皺了皺,又搖搖頭,愣是沒動。反倒是葉冷似乎是忍不下去了,徑直走向柳寄奴。也不知道葉冷是怎麼說動寄奴,或者是威脅,方淺語只看到葉冷湊近寄奴,幾乎都能貼上去了,好像是說了什麼吧,寄奴向後退了一步,瞪著葉冷,很是不甘願地走向了白雲初。

方淺語想知道他們說什麼,小心地挪了上去,剛好到可以聽到他們說話的地方,她很好奇,但又怕寄奴的責難,呵呵,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

“白雲初,你找的好幫手啊!”美人動怒還是美人啊,柳寄奴咬著銀牙,眼裡流露出極端的不悅。

白雲初苦苦一笑,說道:“寄奴,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原諒我!”

柳寄奴柳眉一凝,卻是笑道:“白老闆說笑呢,奴家一個青樓女子怎敢和白老闆計較!”

“寄奴。是我對不住你。但真希望你能原諒我!”白雲初誠懇說道。

方淺語一邊聽著他們地對話。一邊在腦海裡想象。聽話語。應該是白雲初始亂終棄。寄奴是受害者。所以才一直不肯見他。

“雲初就是對女人沒辦法。把話說開了就是很簡單地事情嗎。”葉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回到了方淺語身邊。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方淺語被他地舉動嚇了一大跳。這人怎麼……向一旁挪了挪。免得葉冷和她靠地太近。“你在寄奴耳邊說了什麼。讓她來見白雲處?”

葉冷有些得意說道:“我對她說。要是她不過來。我就當著眾人地面親她。”

“你……”方淺語還真無語。這個男人越來越像流氓了。

“小方,看他們二人的吵鬧著實無趣,不不你帶我去其他地方轉轉?”葉冷卻又靠上前說道。

方淺語翻了一個白眼,乾脆推了一把葉冷,說道:“姓葉的,現在是晚上耶,雲海城最熱鬧的就是這裡,你要無趣,乾脆回家睡大覺去。”她還想看戲呢!

葉冷呵呵笑了笑,說道:“小方,幹嗎這麼生疏叫我呢,不玩就不玩,我陪你看好戲還不成嗎?”

方淺語沒有看向葉冷,所以沒有看到他眼底狡黠的光芒,那邊柳寄奴和白雲初還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柳寄奴姿態擺的極高,這白雲初怎麼……這麼……的讓人牙咬咬呢?只見白雲初拉著寄奴的衣袖,卻不敢大力,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真不像個男人!方淺語在心底惡毒道。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犯了什麼錯呢,能讓寄奴這麼的暗恨!這兩人吵架怎麼一點吵架的樣子也沒有,雖然拉拉扯扯的樣子,但言語上卻一點也不激烈呢?

“白老闆身份高貴,寄奴這等低下女子怎麼能沾染左右呢,還請白老闆送手。”柳寄奴話音軟軟,卻綿裡纏針。

“寄奴,你何苦這麼說自己,錯的是我,我只是請你一句原諒。”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