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走後,羅德里格斯沉思了半天也不得要領,眼見已經十點過了,便拋下還沒有處理完的工作和千頭萬緒的事情,帶上幾名侍從去看舒克雷德。

趕到舒克雷德養病的宮殿時,羅德里格斯才發現楊尊也在,那位讓他一直看不透深淺的僕人卡杜裡先生也在一旁說著笑話。見羅德里格斯來了,卡杜裡忙停下撫胸對羅德里格斯行了個晚安禮。“陛下,晚上好!”

楊尊也忙起身笑著行了禮說,“羅格叔叔,這麼晚了你過來幹什麼?”

舒克雷德雖然還很虛弱,但已經能夠坐起來了,看著他兀自滿臉的笑意,羅德里格斯已經猜到他剛才一定笑得非常開心。“我來看看舒克,你覺得怎麼樣了,我的孩子?”

舒克還不能站起身來,在床上撫胸對羅德里和斯一禮說,“謝謝你的關心,父王,我很好。卡杜裡先生正在給我們講笑話呢!”

“謝謝你,卡杜裡先生!”羅德里格斯真誠地對卡杜裡點頭致意說。

卡杜裡笑道,“陛下,你太客氣了!”

閒聊了幾句後,楊尊突然問道,“羅格叔叔,今天去接到了亞當斯樞機主教了麼?”

羅德里格斯一驚,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當然知道楊家的勢力相當的龐大,說不定知道什麼內幕訊息也未可知。

楊尊聳聳肩說,“既然亞當斯樞機主教來了,為什麼不請他來給舒克看看?以樞機主教的修為,治好舒克應該不會太難,對麼?”

羅德里格斯目光緊鎖,“事實上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今天前去迎接的人並沒有見到亞當斯樞機主教,聽說這位大主教先生不習慣羅恩寒冷的氣候,感冒了!”

楊尊啊了一聲,隨後笑了起來,“真稀奇,原來樞機主教也會感冒?”卡杜裡也一陣莞爾。

“是呀,我也覺得奇怪!難不成羅恩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讓這位樞機主教閣下生氣了?”羅德里格斯笑著說。

楊尊連嗯了幾聲點頭說,“興許呢!我與這位樞機主教閣下也不算陌生,我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感冒了!”說著,起身就走。

羅德里格斯本想阻攔,但想到讓楊尊去探一探虛實也好,如果泰勒被拒見,有楊尊前去,鐵定能探出個一二來,畢竟就算是教皇也不敢拒見楊尊。

出了王宮後,楊尊在馬車裡對卡杜裡說,“看來教廷的人腦子裡都長毛了,連撒個謊都不會!”

卡杜裡笑道,“是呀,感冒?真是一個流行的名詞!說不定光明神哪天也會感冒呢?”

亞當斯樞機主教下榻在羅恩的國賓館,當楊尊與卡杜裡乘坐的馬車來到國賓館外時,執守的王家禁衛軍、城衛軍和第六軍團士兵們見有國王衛隊開道,都沒有攔住檢查,直接就放了進去。

楊尊他們的馬車剛進國賓館的大門,就見泰勒先生的馬車從裡面開了出來,楊尊也沒有叫住,只說,“看來泰勒先生吃了閉門羹!”

卡杜裡此時一臉的苦笑色,“少爺,我一點都不喜歡這裡,你能不能不讓我去?”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跟來?”楊尊橫了卡杜裡一眼說。

卡杜裡道,“我只以為來的人很少,哪知道這裡有如此多的聖殿騎士,他們身上的力量讓我很不舒服!”

楊尊無奈地搖搖頭,“好吧,一會兒你呆在馬車裡就是!”

車開到西樓外,楊尊下了馬車,在一名王宮侍從官的引領下向西樓走去。這裡值守的已經是聖殿騎士,見一名羅恩王宮侍從領著一個少年前來,那些頗有見識的聖殿騎士們都先對楊尊行了個禮才說,“你好,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嗎?”

楊尊掏出一塊玉佩交給侍從官說,“請轉交給亞當斯先生,就說我要見他!”

聖殿騎士見楊尊的語氣如此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