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士對王畫用這種一往情深的眼神?

但這就是麻煩了,這個訊息傳出去後,馬上就會有許多人猜出來,王畫真正身份了。

他走了過去,拱了一下手說道:“某見過王家小娘子,不知小娘子何故來到滑州?”

心裡面很不滿,現在眼看各方面開始有了眉目,這時候如果因為這個少女的出現,計戈小破壞,有可能前功盡棄。

還好,讓李重俊與王畫鬆了一口氣是王涵回過魂來。不難判斷,王畫與李重俊是去汴州振濟災民,但詭秘地來到滑州。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辦,不能洩露身份。當然了,她看到李重俊走在這群人的正中,王畫只是站在邊上起著陪襯個置,也判斷出來眼前這個青年是什麼人。

她行了一個禮說道:“見過太,李郎君。”

這時候王畫才走了過來,他拉著李重俊的胳膊肘兒說道:“李大郎。客人還在等我們呢。”

但藉著拽李重俊的胳膊時,身體卡在了他們的中間,不經意似的回過頭來,看著王涵一眼,卻壓低聲音說道:“王家小娘子,五日後,末時城外太清宮一敘。”

這個瘦成竹竿的小姑娘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輕微地嗯聲。

邊上拉著她的小丫環大概也認識王畫,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個人就象是路人似的,但不服氣地冷哼一聲。這個人,將自家娘子害苦了。

王畫不敢久留,怕露出馬腳,立即拉著李重俊進入雅間。

但他也在想,為什麼王涵來到了滑州,難道王家也捲入了此案。這不是沒有可能,要知道這一次這些人有可能投入了兩百萬貫甚至更多的錢,用來截留與囤積糧食。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數字觀念?

最少得有五六百萬石,也就是三十多萬噸糧食,甚至可以與洛陽的含嘉倉的儲糧相媲美。蜘炮陽捻比8比…泡書昭不樣的體驗!

就算本錢有,可這些糧食出手,也不容易。需要多方的參與,才能在不會影響糧價下跌前提下完成這個任務。七姓十家捲入其中,不足為奇。

可是王畫擔心起來,雖然這個王涵本性善良,可是她不可能不考慮自己的家族,一旦如此,她稍微放出一點風聲。雖然王畫堅定她不會出賣自己,可只要風聲放出來,無論她用什麼委婉的方式表達,這些人都是精明透頂的人物,就會判斷不對。

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他覺得時間更加急迫了。

當然,這時候他也忘記了兒女情長,事有輕重之分的。

但他的神情還是很平靜,與眾人再次賓主落座,然後敬酒。敬完這些商人後,看了一眼白亭與玉靈玉宣三個少女,想了想,還是從玉靈開始,並且似乎忘記了剛才半路上發生的一幕,說了一些恭維話。

畢竟是秋翡白玉坊三大紅牌,豔名遐邇。

本來也在情理之中,但因為王畫這一猶豫不決,反而顯得很突兀,玉宣臉上不由地露出一陣羞惱的潮紅。

她這個神情也露在一些人眼裡,可都不以為意。確實玉靈比玉宣長得要稍微漂亮一點,第二在座的都是有錢人,玉宣的身價也嚇不倒他們。倒是玉靈因為是清綰人,所以有時候錢再多也未必有用。當然了,如果錢多到一定地步,在玉靈面前擺上兩千椿三千婚飛錢,看她會不會不動心?但都是生意人,斤斤計較慣了,就是有錢也不會做那種傻事。不過也因此,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玉靈就坐在他們面前,更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再加上王畫與李重俊無意表現出來對玉靈的殷勤,所以席間,大多數人都同樣殷勤地不停向玉靈敬酒。

不過他們可不是陪這兩個粉頭來喝花酒的,他們主要與王畫李重俊談生意。也沒有其他,主要王畫兩個身世神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