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好心人士捐助和其它辦法才勉強在維持著,這些捐助可是純粹的不記名捐贈,連公司網站上都不會出現他們的名字,我們感激這些人。”

“可一個企業總是做著虧損的事情也不是一個辦法,更不值得提倡。雖然暫時資金能夠解決,但我們能熬多長時間呢?一個月?兩個月?總得找辦法解決。”林耀的目光開始變得犀利起來,“最重要的是,民紅藥業並不僅僅只為了賑災,她還有自己的發展目標,還有未來壯大的理想,這些都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

“一方面為了打擊華仁堂集團,讓他們對病人負責,另一方面是為了籌款,儲備民紅藥業今後的發展資金。”林耀的語氣變得平緩起來,但言語裡的氣勢卻越來越強,讓一旁的父母和戈勇等人感覺他的形象越來越高大,“還有,大家都知道因為利益的原因,公司銷往和派發到災區的產品並沒有完全使用在災民身上,你們看是不是可以透過這次華仁堂的有毒飲料事件,警示全國的消費者,減少甚至是杜絕黑市上的抗旱飲料銷售,如果市場萎縮了甚至是沒有了市場,那些不法商人也不會跑到災區去收購飲料了,災民的健康會得到更大的保障。”

“嗯,這個主意好,新聞宣傳的作用完全可以做到警示和打擊的效果,這件事情我可以確定,甚至我的畢業論文都是關於這種危機事件的新聞導向跟社會反應行為的關係方面的。”秋醉月笑了起來,心裡再也沒有了疑惑,果斷的按下了手機傳送鍵。

羅家的宅院迎來了幾十年來的第一個不眠之夜,在成都的成員都聚集在一起,林耀以前的小姑羅濟蘭一家人,大伯羅濟世的兒子羅世章,女兒羅世芳,還有羅濟昌的小兒子羅世業都坐在客廳,一片愁眉苦臉的表情,再也不復從前的精神。

羅世傑被崔浩東安排去了醫院治傷,缺少了這員經營方面的干將,此時有經驗能主事的只有老爺子和羅濟蘭,其他的人只是純粹的苦惱著,惶恐著,為了他們即將失去的財富和地位。

“大伯,今天二哥只來得及轉了八百萬到我公司賬上,明天我們再去找相關部門理論,在法院做出預審決定並下達通知前,他們沒有理由凍結華仁堂的賬戶,我們先把可以轉出來的流動資金弄到手。”羅濟蘭盯著老爺子,神情雖然有些沮喪,但並不如何痛心,華仁堂的股份改制沒有進行,她本人並沒有在裡面有多少股份,“今晚就讓人加班擬定協議,將一些跟製藥不相關的資產剝離出華仁堂,可以先掛靠在我的公司下面,或者我找幾個朋友接手。哪怕是製藥相關的資產,只要是財務上獨立核算的,我們都先剝離,做好最壞的準備。”

“嗯。”老爺子看了看侄女,皺眉點頭,“你們馬上就去辦,讓世傑打好了石膏後馬上出院,到家裡來一起處理這件事情。”

“三叔他真的一點情面都不給了?”羅濟昌的小兒子羅世業依然不敢相信事實,在他的印象裡,羅濟民一家人都很軟弱,可以任意欺負。

老爺子木然掃了一眼羅世業,連點頭的動作都懶得做出來,轉過腦袋看著羅濟蘭的丈夫溫永強,一名中校軍官。

“大伯,正好我部下負責為民紅藥業押運貨物的兵員排程,我安排一下,看能不能讓四哥跟您再見一面。”溫永強端坐在沙發上,迎著老爺子的目光一點頭,心想正好藉此機會讓羅濟民稍微放鬆一下緊逼的步伐,等華仁堂的資產轉移到妻子的房地產集團後,自己家獲得的好處會更大。

“那就麻煩你了,永強。”老爺子略略點頭,臉上的神色稍微舒緩了一些,這時候他要表明態度,禮遇能幫上忙的人。

羅濟蘭心裡突然想起丈夫溫永強的稱呼,自己這邊羅家叔輩的人一直將整個家裡二代排資論輩,所以羅濟民按年齡成為了四哥,自己的親哥哥羅濟榮則成了三哥。可羅家伯輩的人從來都按照自己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