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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你是沒看見,他現在在朝堂之上連個噴嚏都不敢打,生怕出聲讓皇上看見。”季正賢有些氣憤地將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地說。
季道澤聽後心中早已明白上官仁光為什麼會這樣,但為了他的那個計劃,只能利用一下季正賢,於是季道澤半側著頭,瞄了一眼季正賢,然後一臉陰險地放慢語速地故做為季正賢出謀劃策地說:“難道您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怕嗎?他可是大將軍啊,三朝的元老啊,一向衝鋒在前的他,為什麼一提讓他的公子出征他就猥瑣了呢?”
季道澤的話讓季正賢眼前一亮地,身子靠向椅子背,思量了一會,用帶有懷疑的語氣說:“是啊!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上官仁光是何等人啊,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忠臣啊,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猛將啊!當年朱棣反朝雖然上官仁光最後還是戰敗,但那場仗打得也算是混天黑地,一切都是天意,即使是那樣,他也俯首稱臣,一心一意幫皇上分憂!這才幾年的光景啊,做為一個將才,他的行為確實反常。但其中的原由,為父也不太清楚。”
季道澤聽後冷笑著心想:您不清楚,我可清楚。於是他的手自然地從頭的側面縷過一小撮青絲,一臉奸笑地走到季正賢身邊,輕聲低語地說:“與其讓他整日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不如開啟天窗,直擊他的要害,逼他說出實話。或是讓皇上直接召見。”
季正賢明白季道澤的意思地猛然地抬起頭,用吃驚地眼神看著季道澤,心底思量著事情的輕重:我雖與上官仁光政見不合,但上官仁光畢竟是功臣,如果真把他逼急了,那自己的這次搶功計劃就失敗了。於是季正賢有些擔心地說:“上官仁光要是真的讓容仁公子去……”
季道澤聽後笑著直起身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用肯定的語氣說:“放心吧,上官仁光他不會的,依上官仁光的性格,如果他要是想讓容仁公子去的話,早就自薦了。”
季道澤想透過逼迫上官仁光,直接逼迫到上官容仁,這樣一來,上官仁光一定會說出上官容仁的真實身分,也會說出為什麼他要隱瞞容仁身分的事來,而季道澤也會在上官仁光說出來之前,在後山竹林找到一有心事就會到哪裡散心的容仁,搶在上官仁光之前揭穿容仁的身分,好給容仁一頓羞辱。然後再聯合季正賢一起到皇上面前說明原由,再為上官家求情,這樣,讓容仁欠季道澤的更多。想到這季道澤不禁地半低著頭笑了笑。
季正賢看著季道澤的表情和語氣,突然猶豫起來地起身,來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感受著暑氣不大的風,突然開口道:“皇上怎麼突然不提祭祀之事?”
季道澤有些不解地抬起頭,一臉不解地看著季正賢的背景,心底想:正說出徵的事,父親怎麼會想起祭祀?
季正賢見背後安靜異常,於是收起那副擔心、懷疑的表情,轉過身直視著季道澤許久,而季道澤開始還能從容面對,但隨著季正賢直視他的時間增長,季道澤的心裡也開始嘀咕起來,他很怕他的想法被季正賢看穿,於是有些慌張地看一眼季正賢。
季正賢見季道澤露出慌張的神情,開口道:“澤兒能有如此計謀,為父心中甚喜,但,上官仁光必定是功臣,不能把他逼急了。”
“父親只管照我的話去做就可以了,孩兒保證,上官仁光不敢。”
季正賢看著季道澤如此堅定的眼神,突然感到一絲疑惑,為什麼季道澤就敢如此堅信上官仁光不敢呢?於是季正賢邁著穩健的步伐來到書桌前,將手輕輕地放在案邊,眼看著桌上翻開的書,心底思量著季道澤的話。季道澤也不再多說什麼地耐心地等待著季正賢的答覆,突然之間整間屋子無比寂靜。此時的季正賢腦海中回憶起那天赴宴時的情景,每當提到出征之事,上官仁光明顯的表現出緊張的神情,而那位容仁公子卻好像什麼事都不知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