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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從開始問的第一句就伸手進自己衣襟,一路向下,如今都要摩挲到小腹處了!

真是,真是……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要生生折磨死他!

“七爺,”季雲流的手一路從他小腹往上,微微仰頭,眼睛彎彎,嘴唇貼上他的下巴,一路輕吻向上,“好可惜吶,咱們還得等上一年多。”

這個放浪的媚態模樣,哪裡還有之前一本正經相問四娘子如何的神情!

有萬隻螞蟻在玉珩的身上徘徊,有千根羽毛在他心中搔癢……

情意濃時,他恨不得此刻就不管不顧,直接翻身壓上,鑽進去就與她融為一體!

見季雲流的已經嘴蓋到自己嘴上,玉七直接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用力摟抱住她,雙目華燦燦如閃爍在天空的星辰,聲音低啞好聽,不似他平日的語調:“你可知道床笫之事,也可以不用破你之身就可讓我快活的?”

呼啦!

季雲流臉上轟然被這一句調戲之話炸開一朵紅雲,那一抹豆蔻胭脂真是現抹現擦,讓她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玉珩伏於她身上,手指輕點她鼻尖,透出一絲忍俊不禁:“明明在男女之事上,臉皮極為薄羞,還非要死鴨子嘴硬,裝做浪蕩女子,好玩麼?”

不愧是七皇子,心細如髮,自她第一日見這人流著鼻血非要說自己上火時,就知曉這人嘴硬的本事。

季六長大嘴巴,愣愣呆住了!

撩漢不成反被撩……

少年郎,說好的,你的傲嬌與矜持呢?!

士別三日,你的臉皮已經突飛猛進,封建主義都阻止不了你,需要帝國主義的炮彈轟炸了啊!

玉珩見她躺在自己身下傻了,低低一笑,親她一口,抬身起來,移到一旁,披上外衣頭:“你且先睡,我去外頭打套拳……”

見人掀了簾子出去,季雲流蒙著被子縮排裡頭,適才七皇子的一招翻身壓她,用那啥……火辣辣的頂著她……真是厚顏無恥至極了!

本想見他窘迫模樣,卻讓他調戲了自己、見識了自己的窘迫模樣,真是賠大虧死了!

不過一會兒,她再次從被子中鑽出來,捧著被子又滿心暖暖而笑,說起來,這人半夜出去“降火”何嘗不是為自己著想。

情之所鍾,不能自己。

熱戀中的女人從來不帶腦,這一點,通透圓滑如季雲流竟也無法倖免!

玉珩適才口氣是清雅絕倫不帶一絲人間煙火,然而他其實亦是滿身燥熱,開啟門,出了屋,他直接站在蕪廊下就開始打拳。

七皇子一邊打拳,一邊口中默唸《道德經》,待他平復下心中慾火,汗淋淋的回了屋時,季六已閉目在床上睡著了。

玉七緩步過去,在輝輝而照的燭火下看她,伸手在她臉上摩挲了一會兒,低聲一笑,親了口她的額頭,出了裡屋,拿起紅巧放置在外的披風,又出了邀月院的西牆。

上了馬車,玉珩吩咐寧石:“等會兒你便派個人去盯著君子念,他的一切日常起居,都給我一一稟報過來。”

寧石應了一聲,安靜駕馬。他伺候七皇子這麼久,知七皇子心在皇位,奪嫡之事,說來說去,最要緊的就是銀子,天下無人嫌銀子太多,就連坐擁四海的皇帝都缺銀子,要盯著君子念,大約就是為了君家那江南首富的頭銜。

玉珩坐在馬車內,想著之前詹士府未的手事兒。

詹士府洩漏試題,他未抓到把柄,如此一來,只能再從竇念柏身上下手了,他選了君子念,選了君家做他奪嫡路上的錢袋子,那麼二皇子有可能就會選這個竇家,竇念柏這次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且這樣喜好流連青樓的男人,想要抓住把柄也是更加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