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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見了,雪球是從誰那裡搶來的?”
雪球衝著裴恭措又是叫又是搖尾巴,裴恭措對身後的福昕道:“跟雪球走一趟,朕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竟敢私藏朕的玉佩。”
“是。”福昕應了一聲便追著雪球跑了出去。
裴恭措將伺候的宮人都打發了,準備在院子裡親自為花緬上藥,一抬眼卻見殿頂上花艮正毫無自覺地坐在那裡把他們瞧著。他隨手捏起旁邊几案上棋盤中的一粒棋子便朝他擲了過去。
花艮雖是瞧著他們,心思卻早就不知飛去哪了,對裴恭措的暗算自然沒有設防,直到棋子飛到眼前他才下意識地閃身躲開,然而用力過猛,整個人順著琉璃瓦翻滾了下來。
裴恭措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聲,飛身將他接在了懷裡。
那一刻,花緬分明看到花艮的臉紅了,也不知是嚇的還是羞的。
裴恭措涼涼地道:“被朕這麼抱著是不是很舒服?”
花艮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
裴恭措眉眼彎彎地道:“要不,今晚你來侍寢?”
花艮張大了嘴巴道:“皇上莫不是在說笑?”
裴恭措突然翻臉道:“那你還賴在朕的懷裡做什麼?”
花艮一個激靈跳出他的懷抱道:“屬下不知做錯了什麼,皇上要暗算屬下。”
裴恭措道:“朕要給緬貴妃上藥,你不迴避也就罷了,竟還大模大樣地坐著觀賞起來。你說你是不是找抽?”
花艮委屈道:“屬下沒有啊。”
“沒有?那你在做什麼?”
“思春。”
說這話的不是花艮,而是花緬。
“你怎麼知道?”
問這話的不是裴恭措,而是花艮。
裴恭措聞言好奇心頓起:“思誰呢?”
花艮羞答答地道:“屬下不敢說。”
裴恭措鼓勵道:“說出來,朕若看著合適,興許還能把她指給你。”
花艮驚喜地道:“皇上說話算數?”
裴恭措冷嗤道:“你這斷章取義的毛病跟誰學的?快說,是誰?”
花艮頓時萎靡了三分,怯怯地道:“是……宛陶。”
裴恭措頗為同情地嘆了口氣道:“朕只能說,你的運氣太差。這宮中換了誰都行,唯獨宛陶不可。”
“誰說宛陶不可?”
那二人齊齊看向花緬,一個是驚訝,一個是驚喜。
花緬道:“只要宛陶願意,我沒意見。”
“宛陶不嫁!”
這回,三人齊齊向偏殿內看去,卻見宛陶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她神情帶了幾分焦急道:“宛陶只想陪著姑娘,永遠都不嫁人。”
花緬笑道:“誰說嫁人了就不能再陪我了?”
宛陶賭氣道:“那我也不嫁。”
看她這氣生得有些莫名其妙,花緬不由嘀咕道:“恐怕你不是不想嫁,而是不想嫁給花艮吧。”
彷彿被說中了心思,宛陶不由紅了臉,嗔道:“奴婢哪有?”
花緬不無遺憾地對花艮道:“看來要讓你失望了,宛陶已經心有所屬。要不,你看漱雨怎麼樣?”
不等花艮表態,又一道聲音自偏殿內傳來:“漱雨不嫁!”話落,便見漱雨奔了出來道,“奴婢也只想陪著娘娘,不想嫁人。”
花緬嘆了口氣道:“說,你們到底想嫁誰?”
宛陶和漱雨面面相覷,然後低低地異口同聲道:“花巽。”
這下倒好,五個人全愣住了。
花緬無奈地道:“你們莫非想要共侍一夫?”
這倆人聞言誰也沒有吭聲,只是臉上似乎都染上了紅暈。
花緬無語地看了看幸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