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地怒吼,“她買了個男人回來?”

顧海垂頭喪氣地道:“是的。”

“她還夥同那十二騎摸了他?”

顧海的聲音更低了,“是,主子……屬下覺得吧,您提前給了他十二騎,彷彿給錯了……”又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怪屬下給您出了個餿主意,以為有那十二個人看著些,她會收斂,誰知道她反倒把那十二女騎給帶壞了……屬下真是助紂為虐啊,王爺……”

幸好沒把他偶而聽到的說了出來。

王芷兒還想著開間青樓啊什麼的,讓小黑去打理,把那吃貨陪養成頭牌。

他才說了個開頭,李迥就成了這樣,這要是真的全說了出來,李迥豈不是會把房子拆了?

顧海不敢冒險。

李迥笑了……

聽到這笑聲,顧海與牧杉齊打了個寒顫。

他道:“把她給本王提了來!”

顧海道:“那吃貨呢,也提了來麼?”

李迥沉著眼望了他一眼,顧海忙彎著腰退下,怪自己多嘴。

於是,夜半天黑之夜,王芷兒和那吃貨便被提到了九王府了。

王芷兒還弄不清楚狀況,白天裡玩得太盡興,晚上便睡著死,她還沒睡飽呢。

從轎子裡下來,她還迷糊著,一抬眼的,看到面前那放大了的英俊面孔,倒嚇了一跳,“咦,我怎麼在這兒了?”

看到了那吃貨正啃著一隻饅頭,嘴巴一鼓一鼓的,忙道:“吃貨,吃貨,你怎麼也來了?”

咱們倆不是被人綁架了吧?

她脫口而出,陰謀論佔據了整張腦,衝口而出,“吃貨,是不是你惹的禍?有人看中了你的臉,所以劫了你來,順便劫了我,別介,我不過想開個倌兒館,還只在口頭上,沒來得及行動,招誰惹誰了,就惹來這等不平等競爭?”

吃貨展開了那迷死人的笑容,“餓,我餓。”

屏風後邊的李迥笑了,回頭看顧海。

顧海直撫額,我想少告點狀,誰知道她自己全說了。

他垂頭盯著腳尖,不忍直視李迥那鐵青的臉。

王芷兒團團轉了一會兒,總算從睡意沒了,腦子清醒了起來,見桌上有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將起來,“哎,怎麼辦才好,咱們一塊兒被劫了來,肯定是你惹的禍,你看看你,每天除了吃,還知道什麼?一張臉倒是好看了,也不能給我掙來錢,我養你還有什麼用?乾脆,我把你賣了得了,但你的面板倒挺滑的……”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吃貨的臉,心想不如弄個賣化妝品的鋪子,讓他打活廣告?

她想法太多,不知道先實行哪一項,自己先犯了愁。

這錢啊,在空中飄啊飄的,近在咫尺,可就是落不到自己口袋裡。

李迥把手放在桌邊沿上,大理石的桌子就嵌了幾個掌印,讓顧海更不可直視了,悄悄往後縮,縮得後背貼到了牆上。

王芷兒縮回了手,捻著手指頭盤算著,便見屏風後走出了李迥,倒嚇了一大跳,張口結舌,“你,你你,是你綁架了我們?”

李迥不答她的話,只道:“顧海,把他給我提了出去。”

顧海如蒙大赦,提著吃貨一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王芷兒對他深更半夜的打擾她睡覺很不滿,嘟著嘴道:“有什麼事兒不能明天說,偏要半夜把我擄了來,雞鳴狗盜之輩……”

還沒埋怨完,就被李迥一把抱起,直往床榻走了去。

王芷兒大驚失色,“王爺,你,你,你,又毒發了?”

他除了她的鞋子和襪子,手指伸起,不知道撣到了她腳底心什麼穴位,她全身上下便一陣發癢,癢得全身酸爽。

“還摸不摸別的男人的臉?”李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