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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禮;知道她是想起了當年飛龍閣上約乃是嶽五娘促成的緣故;因此;拉著她進去的時候;他便低聲說道:“回頭我會好好擺上一桌謝媒宴;謝一謝嶽娘子這位大媒”
“喲;果然是恩恩愛愛;來見我們的時候都不忘恩恩愛愛說情話”
人雖在外頭;可玉真公主耳聰目明;人名沒聽清楚;事情她卻聽到了一個大概;再見兩人進屋時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她自然忍不住打趣的衝動。而金仙公主見到這一幕;卻是高興得無以復加;而司馬承禎亦是笑吟吟地輕捋鬍鬚;欣慰十分。固安公主卻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杜士儀和王容;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
王容當初是正式拜入金仙公主門下的;如今回來拜謝;杜士儀自然也隨同她一塊見了大禮。而金仙公主等兩人起身;便一手一個拉了近前;上看下看端詳好一會兒;最終對玉真公主說道:“我說如何?珠聯璧合;簡直是再相配不過了我沒有兒女;看到他們;便好似看到了兒女一般”
又是珠聯璧合;又是說好似看到兒女;王容忍不住瞥了杜士儀一眼;卻只見他正好也朝自己看了過來。緊跟著;兩人便雙雙再次跪了下來。
見此情景;金仙公主詫異得無以復加;玉真公主也奇道:“就算你們真的把阿姊當成了岳母;拜一次也就夠了;何用又來這麼一次?”
“這次;是負荊請罪。”杜士儀代替王容把話先說了出口;緊跟著定了定神;便一五一十將兩人之間從初見到相識到相交相約等等經過一一如實道來;末了才看著司馬承禎道;“那時候面對陛下許婚公主;我因為此前已經請人帶信給司馬宗主;便一時信口開河說了那麼一句話。因我仇家不少;幼娘又是覬覦者眾;故而不得不出此下策;可事到如今;幼娘一直耿耿於懷覺得心懷愧疚;所以哪怕拼著二位震怒;也不得不稟告實情。”
見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全都愣在了當場;司馬承禎方才苦笑道:“老道也從中做了一回蒙人的神棍;實在對不住二位貴主了。真要是負荊請罪;也算上老道我一個吧”
固安公主也愁眉苦臉地起身道:“我是當初在奚王牙帳強行認下杜十九郎這個阿弟的時候;硬是從他口中問出了端倪;也算是同謀;今天一併向二位觀主請罪了。
眼看固安公主盈盈行禮;司馬承禎竟然也起身打了個稽首;發愣的玉真公主一下子回過神;忙伸手扶起了司馬承禎;又對固安公主橫了一眼;這才嗔道:“要怪也要怪杜十九郎竟敢這般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玉曜也信不過我和阿姊;怎麼能怪師尊?至於元娘;遲些和你算賬”
聽到這話;王容只覺得臉上一下子漲得通紅;旋即便重重磕了三個頭道:“師尊;弟子幾次三番都忍不住想言明;可師尊一再倚重信賴;讓自幼喪母的弟子好似重得母親關愛;因此始終都沒能說得出口。千錯萬錯都是弟子的錯;還請不要怪罪杜郎”
“是我的錯;是我那時候生怕被人覺得我和幼娘有什麼瓜葛;這才故意放出風聲使人誤解。歸根結底;都是我樹敵太多的關係。”
一應經過;杜士儀和王容已經解說分明;此刻又見他們爭著認錯賠罪;金仙公主不禁失神了片刻;這才搖了搖頭說:“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倘若你們不說;我和元元也一無所知。你們既然肯坦明;我也不是不能既往不咎。只是玉曜;你真的拿我當成母親麼?”
“是……”
金仙公主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輕伸手把王容給拉了上來:“我和元元不一樣;她向來喜歡熱鬧;身邊文人雅士又多;貴族仕女們都喜歡往她那兒湊。我身邊的女冠都是來了不多時就走;走了再來;很少有長留的。是存著機心;還是真心留在我身邊學道侍奉;我還能看得出來。你出身不同;經歷不同;而杜十九郎又是個惹禍精;多一些謹慎也是應該的。不過;要我真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