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事人喲。”

荒淫無度,惑骨柔腸,醉生夢死……

是她與秦宓共赴,她邀他萬劫不復的,這一句,不假。

秦宓捧著她的臉,輕吻聞柒帶笑的唇角,他說:“你若荒淫無度,怎不提爺。”

名垂千古也罷,遺臭萬年也罷,總歸,他要與她一起,聞柒二字,只能書在秦宓之側,與他毗鄰。

對聞柒,秦宓執著得近乎偏執。

靠得近了,聞柒啟唇,唇齒間秦宓的氣息縈繞,她不躲,湊上去嬉戲,吮了吮秦宓的唇:“哦,我說怎麼瞧著這野史少了點什麼。”笑眼迷離,醉了容顏,好看,“原來是少了我家宓爺的風流韻事啊,確實,有了紅顏禍水怎能沒有昏庸無度。”

秦宓淺淺地笑,傾城的眸裡,只有聞柒的影子。

後,野史有記:

天啟五十八年,胤榮燕後聞柒棲居北滄,闌帝獨寵,荒政荒淫,任其血雨腥風、翻覆朝堂,縱其驕奢殘暴、殘害忠良,闌帝獨居九華、寵妃不度,萬里河山血染城池,帝后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