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知道依維柯不但能運來人,還能把他們運走,不知道還會不會在心裡嘲笑依維柯的寒磣。當然,他們沒想到,就連酒店mén口的豬頭手下也沒想到,他們會被這樣一種方式運到大倉庫裡。

青衣漢子迅速接替黑衣人留下的空檔,從現在開始,這裡只能進,不能出。

菸頭落地,東哥嘴裡又叼上一根菸,邊上的漢子為他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煙在他肺間打了個轉,低聲道:“強哥、虎哥,進去玩一把。”

聽到他一語雙關的話,強哥大笑道:“玩把大的,走,兄弟。”

洪亮的聲音甚是豪邁,真有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英雄氣概。像他們這種不安分xìng格的人,最喜歡刺外的動靜想必早已傳到裡面,估計豬頭等人正在召集人馬,想到大戰將至,他的熱血早已沸騰,直接恨不得往這裡塞顆炸彈,炸死狗日的豬頭。

虎哥的耳麥傳出“一樓正常,二樓正常,三樓正常,賭坊有人員集中”的情況,他悄然地作出OK的手勢,東哥在青衣漢子的擁戴下,邁進龍灣俱樂部,身後跟著躺在擔架上的傑克。

mén外迎賓的xiǎo姐們見到黑衣人被人放倒,早已嚇得huā容失sè,四散而去。

外面的動靜並沒有干擾裡面的熱鬧,看情形喪彪並沒有想到他們提前一個xiǎo時到來,來不及作反應。

龍灣俱樂部屬於興義安最大的一家娛樂場所,也是效益最好的俱樂部。分五層,裡面娛樂設施應有盡有。這裡是銷金者的天堂,也是尋huā問柳的好去處。興義安目前勢力直追14K,香港警察很少到這裡來巡邏,免得自尋黴頭。

整個一樓是一千多平米的舞廳,裡面重金屬樂充斥著人的耳膜。四周的高臺上,不少身著暴lù的年輕nv子正隨著音樂單手持住一根鋼管妖嬈地舞動。水蛇般的腰肢的內衣,雪白的大tuǐ,若隱若現的部位,無不yin*人們情yù的釋放。大廳中央,一群男男nvnv隨著jī揚的樂曲群魔中間,帶舞的兩位妖嬈nv人貼在一起大跳令人心跳的貼面舞,極盡**的眼神,低聲呻yín的歡唱,已被剝去rǔ罩的豪rǔ在擠壓中變形、舞動。

熱舞的男nv貼在一起,甚至有幾對男nv下身緊貼在一起,手在彼此的身體上mō索,就差在眾人面前表演盤腸大戰。

“先生,你們是第一次來玩吧?想玩什麼?我們這應有盡有,想怎麼玩都行。”一位長相甜美的nv人走上前,不卑不亢地應付這幫不速之客。

“當然,玩不盡興肯定不走。”東哥揚揚頭,模樣很拽地說道:“兄弟們,豬哥看來沒空招待我們,大家說怎麼辦?”

他的話音剛落,青衣大漢們迅速地向四周散去,將一樓大廳看場的人全部控制。

東哥走上舞臺,從DJ手裡搶過話筒道:“各位先生們、nv士們,本俱樂部為了感謝各位的太愛,今晚所有的酒水全部免費,大家自己去吧檯拿。”

jī揚的音樂裡突然傳來這樣的好訊息,熱舞的男nv再顧不上曖昧的nv伴,瞬間蜂擁到吧檯皇家禮炮等先撿貴重的挑,彬彬有禮的男士已成了強盜,窈窕nv子也顧不上被人揩油,她們比強盜還悍匪,不顧一切地爭奪自己一直沒機會嚐到的酒水。好東西本身不多,不奮不顧身估計連湯都喝不上。

吧檯的shì應生見到人們蜂擁而至,急忙縮排臺桌下躲避。心裡暗罵,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出的這種餿主意,那些看場的死到哪去了?開玩笑,這麼多人,她們膽敢不識趣去阻攔,會被人踩成當然,她們也絕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順點好東西也是理所當然。

“靠,瘋子,一群不折不扣的瘋子。”趙曉亮看著吧檯處水洩不通的人群,頓時感到頭皮發麻。見到有人拿著皇家禮炮像喝汽水般地狂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