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實感到心痛。恨恨地瞪了東哥一眼,想當初他和自己的弟妹就是這樣糟蹋82年拉菲的。

“痛快。”強哥見到酒櫃都被人扒翻,心裡頓時覺得大爽。很明顯,這幫人以為龍灣俱樂部今天大發慈悲,個個像衝了jī血般往上衝。

“謝謝大家的配合,要是覺得不過癮,廳裡的東西隨便拿,只要你能搬走,東西就算你的。”東哥好像沒過癮,繼續慫恿大家搶東西。

話音剛落,他發現一群人直奔舞臺而來,嚇得趕緊帶著青衣人衝下地下室。

“猛人呀猛人俺長這麼大算是白活了。”趙曉亮見到一幫人衝上舞臺,他開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當看見有人抱著碩大的音響裝置從他身邊走過,才知道這幫人是衝著數十萬的音響而去,頓時淚流滿面,那套音響他也想要。

青衣大漢分成兩撥,一撥往樓上走,一撥跟著東哥往負一層走。趙曉亮此刻卻傻了眼,自己到底該去哪?

虎哥一馬當先,見到有人阻攔,上去就是一巴掌。他的掌看起來但每一舞動都有一人飛出去,可見力量有多大。前兩天他一直憋在心裡的火此刻完全爆發,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動了他的弟妹,他要讓他血債血償。

他根本不在意即將砍到身上的刀,或許,他認為刀看在身上才能彌補趙燕受辱的虧欠,也才能讓他的心裡好受些。已殺紅眼的他只知道揮拳,前進。在這一刻,他將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詮釋的淋漓盡致。

“靠,虎哥,你稍微攔一下,讓我也沖沖行不行?”霍克強手持*不停地招架即將砍到虎哥身上的刀。當然,他也忘不了再在那人身上補上一棍。

身材魁梧的戰虎護住虎哥的右側,見到虎哥氣勢如虹的攻勢,他暗自咋舌。這種不顧一切、破釜沉舟的攻勢即便是他也為之膽寒。

“哎,一個都沒輪著。”東哥說著,手上卻不閒著。他今天的招牌動作就是揪住人家的頭髮,重重地往那人鼻子上一擊,了事。至於防守,他比虎哥還徹底,壓根就沒想。身邊有nv扮男裝的貼身高手王紫虹,他怕什麼?

他隨手一揪,靠,又是一個光頭,沒揪住。心裡暗恨的他順勢甩出撩踹得那人像蝦米一樣滾到一旁。

此刻,他們五十來人的隊伍就像個鐵三角般直chā進賭坊得這裡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賭客們見勢頭不妙,早早地鑽到桌子底下。因為他們發現,凡是站著的人全成為人家的攻擊目標,下手極其狠辣,喧鬧過後,除了東哥一行人,沒有站著的。

霍克強本以為正主在下面,沒想到竟是一幫蝦兵蟹將,心裡惱怒之至,抓起縮在桌子下的黑衣人問道:“**,豬頭呢?”

“豬頭?”黑衣人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找誰,捱了兩記耳光才知道人家找的是老大,趕緊說道:“大……豬頭在四樓。”

他差點把大哥喊出來,發現沒對,趕緊改成豬頭。

東哥將手放在桌上,猛然間頭腦裡出現撲克牌。他搖搖頭,才發現桌子上散落著紙牌。不由地罵道:“靠,搞了半天還有這功能。”

見到大家都看著他,他穩穩地坐下來現在還沒到時間,總得給主家一點準備時間。”隨即又道:“荷官,發牌,今天凡是到這裡賭的人要想安全離去,必須跟我賭一把,贏了的走人,輸了的輸錢,一把一萬,願賭服輸。”

他的話一出,連平素不苟言笑的王紫虹也差點笑噴。這傢伙沒調起來竟然如此不靠譜,還強迫人家賭錢。她沒看過《鹿鼎記》,自然不知道陳浩這一手是跟胡天胡帝的韋xiǎo寶學的。他既然辦成紈絝公子,自然要不務正業。

此刻,四樓辦公室的豬頭和一群手下正瘋狂地接打電話。半個多xiǎo時的時間,他們在尖東六十多家舞廳、賭坊、酒吧全部被砸,被搶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