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逃出來的看場人說,來的人全是手持進去後像土匪般搶劫一空,打傷不少看場的兄弟,他估計是大圈幫乾的。

“這幫雜碎,老子不動他們,他們倒動起老子來了。”豬頭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打電話的人,歇斯底里地喊道“還能召集多少兄弟?”

“二百來兄弟正往這趕。”邊上的白扇xiǎo心地回答。沒想到他的xiǎo心照樣沒逃過豬頭的耳光。“二百人,馬上給我找到五百快。”

此刻,豬頭的心裡很是鬱悶。興義安自八零年被警方搞過一次,這幾年發展的都順風順水,沒想到今晚栽了,不但尖東的娛樂場所被搶砸一空,連他的老窩龍灣俱樂部都被人佔了,真是黴到家。

他已先後向大佬喪彪和警局打電話求救,但此刻的他根本沒意識到他的大佬喪彪比他還暴躁,尖東是他的地盤,被人咂了他比誰都心痛。但他現在根本不敢出mén。昨天晚上已有幾人拿狙擊槍要不是他命大,此刻,他只怕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死屍而不是肩膀受傷。

喪彪是勇敢,但有了這麼大片地盤的他已不再是光棍一條的心態,有了惜命的念頭,他不再是以前的喪彪。他敢保證,外面有數只槍在等著他。

“該死的一個億,期限還是一個星期。”躲在房內的喪彪氣的直咬牙,現在,這屋子對他而言完全是密不透風的監獄。窗戶全被厚布就這他還不敢開燈,更不敢站起來走動。這樣不見天日的日子對這位尖東虎的喪彪而言,簡直是度日如年。

他手上有兩千xiǎo弟不假,可看場子的已分去一千多惜命的他把剩下的七百來兄弟恨不得全放在他身邊,哪有空去增援豬頭。

當然,受到這種“貴賓”待遇的不止他一人,興義安的五虎和龍頭大哥全上了未來天使的懸賞榜。其中,龍頭大哥的的待遇明顯好過其他人,賞金兩億美元,期限一個星期。此刻,興義安的龍頭大哥豪華住宅區正遭受為財而來的僱傭軍襲擊,戰爭異常jī烈。

今晚註定是不平靜的夜,警局的人剛趕到尖東,又收到元朗各家娛樂場所的報警。黑社會向警局求援,還真是讓人跌落眼睛。

“**,這幫該死的黑社會,平時只知道孝敬長官們,鳥都不鳥咱們。一出事還想著我們給他賣命,等著去。最好是狗咬狗,全死了乾淨。”

抱著這種思想,香港警察們很有默契地跟在後面繞圈子。只要把時間掐好,半個xiǎo時之後趕到出事點,他們絕對碰不上那些持槍的黑社會分子。

當然,檯面工作還是要做。那些來不及撤走的興義安xiǎo弟們成了他們剿滅黑社會的重大成果,明天早報上肯定能出現“昨晚香港警方統一行動,出動警力若干在全城範圍內打擊黑社會行動,成效顯著。”云云。

說實話,要不是披著這身皮,他們也想抓幾個興義安的頭領去領賞,上億美元的獎賞誰不想要。

不過,想歸想。全城四處火拼,扮演著救火隊員的香港警察們已疲於奔命。政要們都保護不過來,更遑論龍灣俱樂部。

當然,有哭的人就必然少不了笑的人。此刻,一群穿著青衣的漢子持著AK47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安然離去,走的是那麼地從容不迫,笑的彷彿那人還在山huā爛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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