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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了半天假,跟沈桐說去醫院複查,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應了一聲,拿起筷子撥弄著碗裡的沙拉,並夾起一片菜葉,到嘴之前卻被醫生壞笑著叼走。然後,給他買的浴袍最後披在了我身上。“那是給你買的。”我脫下浴袍遞給他。醫生溫和地給我塞了個蛋黃,將浴袍重新披在身上:“給你給我都一樣。”我無言以對,只好嚥下那顆蛋黃,然後目送他去上班。
中午我才從床上起來,洗了個澡,然後驅車上班。因為睡得舒適,連工作的心情都變得舒適起來。
助理沈桐坐在外間辦公,我從她旁邊端著咖啡走過,低下頭看了眼她手頭的檔案。我猜大概是來自女人的直覺,沈桐訝異地抬頭看著我:“帥哥,你今天有點不一樣。”
我面無表情地別開話題:“檔案做完怎麼不交上來?”沈桐確認似的繞著我轉了一圈,讓我險些以為她發現了醫生留下的吻痕,不過我很確定那些痕跡都藏在西服下面,她不扒了我是看不到的。
沈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會,然後把檔案遞過來:“你今天神清氣爽的,彷彿享受了夜生活。”我心情頗好地“嗯”了一聲,沒承認也沒否認,拿著檔案回屋裡去了。
晚上下班回家,看到醫生坐在桌前翻著我的日記。我悄聲脫下西裝外套,走到他身後,將他連人帶椅子一起圈在雙臂之間。
“回來了?”醫生覺察到我的動作,他摘下眼鏡,把日記遞給我,“你這幾天都沒記,我幫你記了一下。還有,我買了菜,放在冰箱裡了。”我微微點了點頭,他伸手貼在我頸間,我們交換了個吻,眼看這個親吻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我便阻止了他,醫生也不惱,轉身哼著歌去廚房做夜宵了。
我翻著日記,看到他在每一頁下方批註的小小提醒,讓我從心臟直暖到四肢末梢。
我決定開始適應著去喊醫生的全名。
作者有話要說: 臨棠的話:
本章的肉就跟清水沒什麼差別啦。
今天閒著沒事,就先多更一些~下週會更得有點慢速,因為學校作業還欠著。週末要去見一位心理醫生,希望有更多收穫,可以放進文裡寫一寫。
謝謝第二位小夥伴的收藏和大家的點選~你們是讓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命運
2016年4月。
我們在一起有半年了。
清明節短假回老家祭祖,有幾個親戚似乎知道了我情緒不穩定的事情,私下相傳,指指點點,傳到後來居然說我是精神分裂症。我被他們問得非常彆扭,煩躁透頂,乾脆自私地拎著行李去賓館住到假期結束。
我的航班半夜才抵達,剛從機場出來,就看到醫生疲倦地靠在等候席上,白大褂搭在椅背上,裹著一件深棕色的衝鋒衣,他微垂著頭閉目休息,那副銀框眼鏡滑到了鼻尖。他聽見我走近,扶著額頭站起身來迎接我。
“行宇。”我走過去扶住他,“你一直在這裡等著我?”
“我?我沒事,我夜班剛結束。。。熬習慣了。”他打了個哈欠,自然而然地拿過我的行李。相處中的每一個小細節,都讓我感到溫暖萬分,但我還是堅定地奪回了行李箱,手臂緊貼在醫生腰後,將整個人攬在懷裡,我用手臂和胸膛來支撐他全身重量,免得讓他不至於栽倒。
回到家將近下半夜,我們都疲憊不堪,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夢斷斷續續,我只記得我夢見自己伸手摸進口袋,掏出一把醫用針頭。
第二天清早,我難得又的開始感到不對勁,大概是沒有緩過勁來,加之噩夢侵襲,大腦混混沌沌,睏倦不堪,渾身乏力。好的是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發,而且比起之前那些崩潰般的狀況,這次輕的多。我躺在床上跟沈桐打電話,告知她今日請假,我掛掉電話就翻身補了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