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確鑿,你有什麼冤,還是跟我們回警局在說。”

齊錦鵬到底也是個人物,冷靜了下來,不在掙扎,頭一直低著,腦子裡轉著,他為何被抓。

齊錦鵬被帶走,鬱棟正在開高層會議,鬱七走進來,也沒壓低聲音,“總裁,剛才警察帶走了齊錦鵬。”

鬱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齊錦鵬被警察帶走了,現在已經出了大廈。”

鬱棟面容一白,齊錦鵬怎麼會被抓了,目光狠辣的盯著鬱子岑和將博文,一定是他們乾的,一定是。

鬱子岑,“鬱主管,這是有話要與我說?”

鬱棟反應過來,連忙收斂,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可心裡有不甘,齊錦鵬現在可他唯一的兒子,鬱棟的心頭在滴血,鬱子岑好狠的手,這是從他根上滅他。

鬱棟從新坐下,“總裁剛才是我失態了,可以繼續開會了。”

鬱子岑心裡嗤笑,這個老匹夫還真是冷血,這個時候還能安穩的坐在會議室中,鬱子岑掃向眾人,眼底閃動,鬱棟這回可走錯了棋,鬱棟現在就連親生兒子都不顧,讓跟隨他的人心裡越發的沒底,他們一定擔心有一天會不會也被拋棄?

鬱子岑心裡的想法正是眾人所想,一時間會議室各懷心思。

警察局,任麗問完話,失魂落魄的走出來。她的女兒沒了,家也毀了,她什麼都沒了。

任麗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一時不該怎麼辦,緊了緊懷中的揹包,她該萬幸出去打牌,否則她也死了,想到已經送去火化的女兒,任麗眼裡刷刷的掉了下來,打了車去了殯儀館。

任麗是自私,但做母親到底做不到伊延平這般絕情。

而伊延平卻找到了律師,詢問著伊洛宣遺產的歸屬,這一查不要緊,伊洛宣還真有不少的錢財,光現金就有七千萬,伊延平手都在抖,可惜不能給伊延平,伊洛宣的公司因為鬱子岑的安排,還是在伊洛宣的名下,伊洛宣死了,也要賠付。

律師一計算下來,僅剩五百萬,伊延平心肝都在抖,可這錢父母都在,要一分為二,伊延平聽著二百五的數字臉都綠了,但也比沒有了強。

趙美妍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抿著嘴角,心裡計算著,她還有些首飾,當了能有個兩百萬左右,在把這些年弄到手,也小五百萬,心裡有些算計,她看的可明白,伊老爺子對伊延平失望透頂,而且伊老爺子的股權能不能保住還兩說,她要自己考慮。

晚上鬱家吃過晚飯,宛岑提前回了房間,鬱媽媽偷偷拉著鬱子岑,講了今天白天的事情,“我敲著宛岑今天心情都有些低落,你注意點,別惹她生氣。”

鬱子岑點頭,“恩。”

鬱子岑回房間的路上,琢磨著宛岑剛才的舉動,這是有話要跟他說,不免加快了腳步。

宛岑聽到開門聲,從穿上起身,抱著抱枕窩在美人榻上,“你坐過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鬱子岑脫了外套,聽話的坐過去,打量著宛岑的神色,心裡有了底,勾著嘴唇,“我也有話要說。”

宛岑有些遲疑,眉頭皺了皺,“好,你先說。”

鬱子岑手已經暖和過來,雙手握住宛岑的左手,摩擦著宛岑無名指上的戒指,心裡漲的滿滿的,不用潤色言語,徐徐道來,“其實你已經知道,我是樂樂的親生父親,七年前那一晚是我。”

鬱子岑見宛岑平靜的聽著,抬起宛岑的手,扶在自己的臉上,墨色的眸子緊盯著宛岑。“當年你剛出包廂我就認出了你,本想和你打招呼,可發現你不對一直跟著,到了電梯你就昏了,包急忙抱你離開,當時鹿汕也在,一眼就看出你中了春藥,我只能在附近找個酒店帶你進去,讓鹿汕去拿解藥。”

宛岑突然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