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有解藥?”

鬱子岑眉宇愉悅,解釋著,“有,雖然不能全解,可也會讓你不在痛苦難受。”

宛岑眼底閃過訝然,示意鬱子岑繼續,鬱子岑道:“可沒想到,當時我也中了將博文的套,喝了烈性的春藥,你又在身邊挑撥,沒等鹿汕回來,最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你還在睡,誰想到,洗澡的功夫你會跑了,我找了s市,都沒找到你,就讓鹿汕一直找著,可沒想到,竟然是我理解錯了,你並不是s市的人,才錯過了你七年,讓你承受不該承受的痛苦,是我的錯。”

宛岑知道這樣不能怪鬱子岑找錯了方向,誰讓他們十六年前在s市相遇,七年前又是s市。

宛岑哼了一聲,不打算這麼繞過鬱子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知道真相了?為何不坦白?”

鬱子岑無辜的很,“這不是你要玩,我只能陪著你。”

宛岑,“……。我才沒有要玩,我只是想要親口聽你說。”

鬱子岑怎麼會不明白宛岑的心思,摟過宛岑,下巴蹭著宛岑的頭髮,鬱子岑心裡滿足,“我知道,我都知道,其實在找到你後,幾次我都想坦白,可當時你病未痊癒,不是好時機,等痊癒了想要告訴你,卻是我自己遲遲開不了口,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面對你我卻膽怯,我怕,我怕你會怨我,都是因為我,你才會承受了七年的折磨,等你知道真相的時候,我的確在順著你,也想在適當的時候講出來。”

宛岑伏在鬱子岑的懷裡,靜靜的聽著,鬱子岑摟緊了宛岑,“很抱歉,對你的愛,姍姍來遲,以後的人生,我不會在缺席,會一直伴你左右。”

宛岑眼裡滾動著淚花,姍姍來遲的愛,卻不晚。宛岑抱緊鬱子岑的腰,“我很幸福,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

“會一直幸福下去,一定會。”

宛岑哭夠了,鬱子岑心疼的給宛岑擦拭,懷裡摟著宛岑,手掌拍著宛岑的背部安撫,“鬱太太不哭了,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說?”

宛岑這才想起來,將宋丹信講給鬱子岑聽,宛岑一看鬱子岑一點都不驚訝,知道鬱子岑一定是已經知道了,有些發蔫,閉著眼睛窩在鬱子岑的懷裡,嘟著嘴,“還有什麼是鬱先生不知道的?”

鬱子岑低笑著,吻了下宛岑的嘴唇,“肚子裡寶寶的性別。這個我不知道。”

宛岑眉眼帶笑,“我猜是女兒,一定是女兒。”

鬱子岑順著宛岑的話,“恩,一定是女兒。”

這一夜,鬱子岑與宛岑心中再無秘密,二人像是初戀的情侶一般,有說不完的話,講了好多各自的趣事,直到宛岑在鬱子岑懷裡睡熟,鬱子岑輕輕的抱起宛岑,擁著宛岑,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般。

第二日,鬱媽媽左看看兒子,右看看兒媳婦,本來兩個人就恩愛,今天更是眼裡再無旁人,雖然鬱媽媽有鬱爸爸在,可到底是老了,好久沒玩過浪漫,一頓早餐下來,被餵了好幾口的狗糧。

鬱媽媽怒視著鬱媽媽,有些幽怨,瞧瞧人家兩口子。

鬱爸爸狠狠的瞪了一眼鬱子岑,鬱子岑無辜的很,他秀個恩愛,挨著老爸啥事了,有本事你也秀他。

鬱爸爸讀懂了兒子眼裡的意思,心裡一抽,氣的。

鬱老爺子抿著鬍子,哎,想老伴了。

十一點鐘,市醫院重症病房,鬱棟昏迷的躺在病房內,醫生對鬱子岑道:“頭部受到撞到大出血,壓迫了神經,醒來可能會癱瘓且喪失語言能力。”

鬱子岑問,“恢復的可能性有多高?”

醫生遺憾的搖頭,“不是很高,你們要做好準備。”

鬱子岑看了眼,回到了公司,坐在鬱爸爸的辦公室內,“人看到了,廢了。”

鬱爸爸皺著眉,“真沒想到,齊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