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萊也是快步來到丁墨和齊老七的身邊道:“丁總,七爺,那個小子已經被我困在肖陽的辦公室了!”

“你們這些廢物,在自家地盤上,這麼多人,還能讓靖遠被人打了!”

丁墨怒喝一聲,一巴掌抽在胡萊的臉上。

胡萊敢怒不敢言,一臉的委屈:“丁總,這事真不怪我們呀,是那個肖陽,他要保那個小子,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輕易讓遠少被打的!”

“肖陽?他胳膊肘往外拐是什麼意思!?我看他這個副總是不想幹了!”

丁墨冷哼一聲,和齊老七對視一眼,並肩一起往副總辦公室走去。

其他人全都敬畏地給他們讓開了道路。

等兩人出現在副總辦公室門口後,肖陽迫於壓力,忙是站了起來。

丁墨冷眼看向秦長生:“就是你,打了我兒子!”

秦長生端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掃了眼齊老七,才對丁墨道:“沒錯,是我打的。”

丁墨怒哼一聲,氣勢十足:“混賬小子,見了我,還敢坐著?給我站起來說話!”

然而,丁墨身邊,原本威風八面的齊老七,卻像是見了鬼一樣,死死盯著秦長生,渾身顫抖著,緊張的開始幹吞起口水。

齊老七伸手輕輕拉了一下丁墨,僵硬地道:“你小點聲。”

丁墨正在憤怒當中,聞言不悅地道:“幹嘛小點聲。”

可一扭頭的功夫,他卻是嚇了一跳,就見齊老七,竟然是額頭見汗,牙齒都在打架,像是被人拿槍頂著腦門倒計時一樣,一副驚悚到極點的模樣。

這是什麼情況?

丁墨很難體會到齊老七現在的心情。

上次在古玩街,就是眼前這位秦先生,害得齊老七拿刀砍自己的手腕,剁了兩次都沒砍斷,手保住了,命差點丟了。

砍手的時候,齊老七對秦長生還沒多少敬畏之心,只是因為迫於黑寡婦竹葉青的壓力,才給秦長生服軟。

但就在當天下午,一件驚動全金陵的事就發生了!

金陵市的第一人——夏侯明義,被吊在金峰大廈上,血流致死!

而夏侯家名下的所有資產,包括這個龍藝廣告公司,也在短短數天之內,換了主人。

對方名叫秦長生!

秦長生前段時間就和夏侯家有仇,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就連夏侯家得罪了秦長生,都是死路一條,更遑論是其他人?

可以說,在夏侯家去世後,金陵一夜之間變了天。

現在在金陵真正站在頂峰的人,不是崛起的楊家和白家,不是竹葉青,也不是已經衰落的蕭家,而是秦長生!

唯有秦長生!

齊老七後來又驚又怕的一打聽,他在古玩街得罪的那個秦先生,不是秦長生又是誰?

可以說,這幾天的齊老七,甚至都在慶幸,自己在和秦長生髮生衝突後,只是斷了一隻手這麼簡單。

而現在,此刻,坐在辦公室裡面的那個年輕人,可不就正是秦長生?

這他嗎的!

丁墨這個蠢逼兒子,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的是秦長生!?

齊老七現在恨不得自己能有隱身術,從秦長生面前悄無聲息的消失掉!

深吸口氣,齊老七對丁墨道:“這件事不用說,一定是你兒子丁靖遠的錯,你的態度端正點,快點帶著你兒子進去道歉!”

一邊說,他一邊狂給丁墨使眼色。

丁墨卻是覺得離譜,怒哼道:“老七,你瘋了吧!讓我給他道歉?我今天不打死他個小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