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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設法地把它從他身上引開,他才慢騰騰地爬起來,看來沒什麼,就是表情痛使勁兒捂著屁股——公牛離開的時候,有兩蹄子就踩在他肥厚的臀部上。
“煦德呢?”卡梅問道。
“在最前面!”維爾德格回答,現在只有他,亞利克斯,奧爾加三個非人類能夠弄明白情況——普通人類就算是藉助望遠鏡也未必能夠清楚的分辨出誰是煦德,畢竟每個人的打扮幾乎都是一樣地,撒丁男人也有著百分之八十是黑色頭髮,淺褐色面板。
煦德看到了鬥牛場,大門敝開著,末端圍板後的人們大聲地呼喊著,為最後的勝利者加油——他們得一直跑進鬥牛場,把公牛引入場內才算整個活動結束。
不過他地力氣也幾乎快要用盡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身後潮溼溫熱的氣息,以及那種刀刃地在脊背上地奇妙感覺——受傷,死亡,距離得如此之近,令人血液沸騰。
就在這個時候,人們突然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次驚呼聲是那樣的一致,聽起來竟然如同是一個巨人發出的吼叫,一股液體猛地拍擊在煦德的後背上,熟悉的粘稠度與甜蜜的味道立刻讓煦德知道了那是什麼——是血液,他窺準前面一個擋板,敏捷地翻了進去,在短暫的一瞥之間,他看到身後的威脅已經消失了,一頭最為龐大,兇悍的黑色公牛專心致志地對付一個
在地上的年輕人。
他犯了一個錯誤—在公牛將他撞倒的時候,他不應該再次站起來,結果在面對著公牛的一瞬間,他被銳利的牛角從腹部一直劃到領口以下,煦德脊背上的鮮血就是從他那裡得來的,他應該沒有被傷害到致命處,牛角也沒有劃開他的大動脈,作為一個老練的家族成員,煦德只需一眼就知道他還能夠很不錯的活下去。
但前提是儘快送醫。
煦德跳出來,和其他人一起拿著木棍圍攏上去驅趕,那頭公牛看似溫順地走開了,擋板開啟,醫生們手忙腳亂地將今天傷勢最為嚴重的患者抬上擔架,當他們退回到擋板後面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頭公牛猛然撞了回來,在撞開了那些手持木棍的人群之後,它開始撞擊擋板——最糟糕的是,那幾頭因為被狂怒的公牛與它的攻擊物件阻擋了去路而停止腳步的公牛也被這種混亂不安的氣氛所感染,一個個將脖根隆起的肌肉緊張地收縮成一大團,低下頭,左右搖晃著腦袋,好像正在尋找著什麼,其中一頭迅速地衝向另一側的板壁,用自己慣用的一隻角兇狠地在板壁上撞了五六下——一個躲藏在板壁後的男人被刺中了,但幸好不是很深。
這也已經足夠人們陷入驚惶的包圍中了,特別是被最大的那頭公牛不斷攻擊著的擋板,它發出難聽的吱嘎聲,擋板後面的人們紛紛地將身體貼在牆壁上——很少會有公牛這樣集中精力攻擊一個人,它的同伴在它的身邊急促地踏著蹄子,白森森地雙角就像銳利的匕首一樣威脅著向它們靠攏的人,現在這裡成了兩層包圍圈——公牛們包圍著一小堆擠在擋板與牆壁之間的人,而手持木棍的人包圍著它們。
最大的公牛的角叉進了擋板,它瘋狂地擺動著身軀,試圖將自己的角拔出來,最後在一聲巨大地崩裂聲中,它不僅拔出了自己的角,還把扭曲的擋板也整個拔了出來。
無論是擋板後與擋板前的人都沒有料到這種事情,他們在一頭歇斯底里的公牛前呆若木雞,薄薄地第二層擋板只是為了間隔人群與奔跑者用的,面對一頭足以撞翻一輛裝甲越野車的公牛它不會比一張報紙更有用,何況一個醫生還在第二層擋板前面為那個血流滿身地挑釁者作緊急處理,當他發現自己徹底地暴露在一對彎曲的雙角前的時候,他還倉惶地伸出雙手抓住傷者的胳膊,打算帶著他一起逃走。
公牛隻不過停頓了一秒鐘,就發現了那個挑釁者,它向後退了一小步,這是個訊號,它要再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