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室內瀰漫著兩人激情後的氣息,接連幾次的纏綿後,初經人事的彩霓,早已因承受不住體力的過度透支而陷人昏睡。

望著酣睡的彩霓,軒哲卸下冷漠的偽裝,靜默地凝望著身旁安睡的人兒,此時,他的思緒複雜了起來,酷冷的心也糾結成團。

面對她赤裸裸的告白,他可以無動於衷,可以無動於衷的任由她百般糾纏。

只是他若無動於衷,剛剛又怎麼會如此的投人,老覺得自己要不夠她,恨不得能將她揉進體內。

他在乎她!這個念頭閃過他腦海,自然的就像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樣那麼的自然。

我的天啊!原來自己在得到她同時,他也同時迷失了自己。這份自省如晴天霹靂,將他固若金湯的心劈開了一條縫。

這是個錯誤,錯的令他感到心驚膽敢他怎麼可以對她身體迷戀至此?他下意識地蹙起眉心抗拒著。

輕輕撫觸著彩霓身上激情印記,這些吻痕是激情的紀錄者,記錄著他之前是多麼的投人。

不!為了她,也為了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這個錯誤持續下去,即使這會傷的她體無完膚,她痛不欲生,他都要堅持原先的想法。

“醒醒。”軒哲推了推酣夢正甜的彩霓。

“不要吵,人家想睡覺。”拂去推著她身體的禍首元兇,彩霓翻了個身,拉了被子往頭上一蓋,繼續矇頭大睡。

拉高的絲線被子。不經意的露出被下春光美景,修長勻稱的大腿,白玉玡脂凝般的肌膚看的軒哲的心怦怦直跳。

沒有一個男人美色當前而能坐懷不亂、無動於衷,軒哲他自認為自己不是柳下惠,他是一個有感覺的血性男子,尤其是在嘗過她甜美滋味之後。他更是無法抗拒這無言的邀請與誘惑。

“你再不醒來就休怪我,非我不讓你下床,而是你存心誘惑我。”暗啞著嗓音,他再度推推她,誰知當他的手碰到她滑嫩的肌膚時,他極力強忍的自制力瞬間決堤。

彩霓慵懶的撐起眼簾,不到眨眼的功夫,她又將眼睛閉上,軒哲的警告似乎對她產生不了任何作用。

“看來你是沒什麼異議嘍。”將她的沉默當作是默許,軒哲抱起她,將她放置在大腿上。

陡然被凌空抱起,那不安全的感覺隨即將睡神趕跑,彩霓緊張地睜開惺忪的雙眼,雙手緊張的攀在他脖子上。

“你,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你認為男女在床上還能做些什麼?”他訕笑著,語氣曖昧不清地反問道。

“可是我好累。”彩霓不依的搖搖頭,推了推他,想賴回床上繼續補眠,養精蓄銳。

“那可由不得你。”誰叫你要挑起我的慾望。

軒哲反轉身壓住她的身體。

“軒,不要。夢兒好痛,不要。”身下傳來的疼痛讓彩霓不停的扭動纖細的身軀,她掙扎、拍打著他的胸膛,抗拒地想要擺脫他。

破身的傷痕猶未恢復地隱隱作疼,令彩霓忍不住涕流滿面,痛哭失聲。

“軒,好痛。好痛。”她小巧細緻的臉蛋痛的糾結在一起。

聲聲句句的求饒,讓人聞之心酸,不過顯然軒哲選擇漠視它的存在,他要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冷嗤一聲,殘忍的譏諷道:“對!我就是要讓你痛苦難耐,最好是痛不欲生,後悔說要我以身相許報答你那狗屁不通的救命之恩。”

聽到他無情的嘲諷,彩霓怔怔的瞅著他,任由時間在兩人眼前流逝,他沒有開口為剛剛所說的情做任何的辯解,她這才心痛的閉上眼睛。

他這席話,真的傷了她的心。

為什麼他要這麼的倔傲,不能接受她的喜歡,難道之前他溫柔的纏綿都是假的?如果想要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