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心傷,她可以為他而忍耐,只要他肯開口跟她明講,她全都可以接受,可是她等了又等,希望還是落空了。

“如果要擁有你就非得這麼痛徹心扉才能夠得到,我願意忍受。”悽楚的一笑,笑容中有著不容輕忽的堅定與執著。

沒料到他的冷言冷語、毫不留情的嘲諷不僅沒有讓她退縮,反而激起她更堅定的信念,軒哲猶豫著是否該下更猛的藥方,以最傷人心的行動來讓她死心。

“有免費的身體可以供我享用,我當然不反對,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在人前人後你休要我點頭承認你是我娘子,還有你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的成親儀式,你要當我的妻子就只有關起門來,在房裡、在床上。”

如嚶若泣的呻吟聲,讓軒哲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不過這念頭只在他腦子裡停留了一下,隨及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瞧你的樣子還真是淫蕩,我看就是花街柳巷中的妓女也不及你萬分之一。”他冷言諷刺。

聞言,彩霓體內剛燃起的激情盡失,熱淚隨即奪眶而出。

想不到自己一片真情、真心、真意,換來的竟是他毫不留情的嘲諷。

為什麼他就不能試著瞭解她?試著接受她?難道他對自己真的沒有半點的真心嗎?

唉!真心換絕情,她的心碎了,心中對愛情的憧憬也在瞬間蕩然無存。

在過去這段時間,她總認為只要她有心就一定能克服萬難,現在她終於明白,原來這一切只是自己痴心妄想,雖然她強迫自己將心中的悲哀和無奈強壓心底,氾濫的淚水依舊情不自禁溢位眼角。

看著她因心碎而黯然的臉龐,軒哲內心掙扎著,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傷透了她的心,扼殺了她滿腔的熱情,只是這一切不容他後悔,是她自己先來招惹他的,不是嗎?

“你真是天真的可憐。男人對女人只有慾望,只是發洩體力和出清體內多餘廢物的工具。”一陣冷笑,他刻意將盈滿慾望的眼眸隱藏起來,換成充滿猥瑣曖昧不清的目光看著她,徹底的斬斷她的愛戀。

軒哲不再費心挑逗她,他開始在她體內恣情衝刺,一次又一次的將慾望埋入她體內,在她承受不了狂湧的情慾而抽氣連連之際,不顧她的感受又倏地抽出,讓她在盈滿和空虛間受盡折磨。

“不!這不是真的。”眼眶中滿溢的淚水在彩霓強烈否認的搖頭下,“為什麼要如此傷我的心?難道在你眼中,我真的是如此的低賤無恥嗎?”淚水奪眶而出。

他面無表情的冷嗤一聲,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狂猛動作。

“低賤無恥?不!我到覺得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你在我心中的感覺。記得嗎?當初是你自己巴著我不放,執意要當我的軟床和洩慾的工具,所以這又豈是一句下賤無恥所能形容、概括的了的。”

多無情的話,親自見到從他口中說出,這種殘忍叫她如何面對?這種心傷,又有誰懂?

他無情的批判如利刃刺進了彩霓的心坎,讓原本已經糾結的心頓時連跳動都忘了,腦中霎時一片空白,所有知覺頓失,整個人宛如一具沒有生命的布娃娃。

看著她僵滯的臉,軒哲知道最後這記猛藥下的夠重,足夠讓她徹底的死心絕愛了。

既然她愛已滅,心已碎,就讓這最後的交歡畫下完美的句號。

“別忘了你的責任,想當我的女人可就別陰著臉。”以冷的不能再冷的言語喚醒彩霓的意識。

“你,”拾起碎了的心,彩霓幾乎不敢相信耳中所聽到的話。“你真的夠殘忍。”

“是嗎?多謝誇獎。”不慍不怒,軒哲嘻笑著。

喘息過後,他無情的笑笑說:“你很浪,一次比一次叫的銷魂,讓人連骨頭都要酥了,看來往後的日子我可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