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的把牛排塞進了自己的褲襠。

“好點了?”楊宗保問。

“嗯,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江松眯起了眼睛,舒服的回答。

“好了,繼續復健。”楊宗保吩咐呆在一邊的復健師。

“好的。”

復健室裡頃刻之間又充滿了三字經。

……

復健室外,日鬼和羅傑互相瞪著,誰也不讓誰。

“你是那個楊宗保帶來的?”羅傑明知故問。

“你是哪根蔥?”

“你……”

羅傑沒想到日鬼說話這麼沒水平,活脫脫的就是老社會流氓,一點素質文化都沒有。

“哼……”不再和日鬼搭話,羅傑不拿正眼瞧日鬼。

日鬼可不在乎這些,很樂意守在門口,給某人添堵。

……

“嬌嬌,得罪你的是什麼人啊?身邊的保鏢那麼厲害。”

一間房間裡兩男人在互相推紅花油。

“沒什麼……”趙嬌這才冷靜的思考。她知道楊宗保有些本事,如果沒本事她爺爺也不會有撮合兩個人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他的周圍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厲害的保鏢。記得在部隊的時候楊宗保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啊。剛才那個長相醜陋的保鏢,趙嬌在一邊看到了,並非善茬,楊宗保究竟是什麼來頭。暴力女是很暴力,但是腦袋裡並不都是漿糊。

……

自從敲打了那兩個男人之後,接下來的幾天楊宗保活的很輕鬆。早上去聽江松念三字經,晚上上課,日子活的很滋潤。就是日鬼不離左右,說什麼也不離開,這點讓楊宗保無比的鬱悶。

很快,一下子就要到月底了。

“今天就結束了?”江老頭很愜意的喝了一口茶,仔細欣賞了下一開始就讓楊宗保寫的“大醫精誠”四個大字。自從第一天之後,楊宗保二十多天以來就只寫這四個字。

“你寫得越來越好了。”江老頭嘖嘖稱奇:“毛筆字這東西就得多練,一天不練就不行。你開始幾天寫的,生澀感非常的強烈,現在看看好了很多了……”

“我會經常練習的。”經過一個月的功夫,楊宗保對老人很是愈加的尊敬。老人有些話聽在一般人耳朵裡,那就是老生常談,講大道理。但是楊宗保知道,這些道理沒有誰比老人講更有說服力。

“你還有什麼要求沒有?”老人問。

“沒有。”楊宗保覺得這一個月受益匪淺,再要求那就是非分之想了。

“本來想送你一場機遇,但是既然你沒要求就算了。”老人一邊說一邊仔細的觀察楊宗保的表情,發現他真的一點後悔和勉強的意思都沒有。

“不用了,機遇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這些天您教過的,我們只能做盡人能力所及的,剩下的就看天意了。”楊宗保倒是想的明白。

“你這點倒是值得表揚。”江老頭微微一笑,伸手。

羅傑走上前遞了個信封給老人。

“用這個我們來做個交易。”老人把信封遞給楊宗保。

楊宗保接過去,沒有拆開,只是問老人:“什麼條件?”

“帶著江松,直到他能夠獨立生活。把他納入你的保護之下。”老人唯一擔心的就是他的孫子。

“為什麼是我?”楊宗保頓時感到手裡的信封有千斤重:“老師您的學生隨便一個都比現在的我要強吧?”

“不錯,我的入門弟子十人,你是最後一人,其他九人現在都比你強。可是你的優勢是沒有他們那麼大的野心。他們或許或照顧江松,但是野心會是他們把江松作為武器。而你不會。”

“您過獎了。”面對老人的目光炯炯,楊宗保退讓了:“我盡力。”

“好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