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受,可是一生呢?

這樣的疼痛連綿不絕,就算是阿佑,也覺得有些茫然了。

想了一會,阿佑轉過頭來,看著方小為沉默的臉,突然來了興致。扭頭往旁邊看看了,正是凌晨好眠時,根本無人在側,飛快的伸手捏捏他的臉。

暖暖的,有些滑,阿佑忍不住笑開了嘴,“真好玩!”輕輕又揉了一下。

放下手,看看那白晳的臉蛋上明顯浮現的紅色,覺得有些愧疚不安,“小為,要不然我的臉也給你捏捏?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半天沒有動靜,阿佑索性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已臉上拍了兩下,嘴裡嚷道,“不管不管,反正就算是你捏的,可別在心裡想著是我欺負你啊。”

這句話說完,就覺得心裡舒服了很多。

阿佑坦然的走了。

阿佑沒有回頭望上一眼,如果她能回頭,一定又會驚奇好半天了。

因為那一直紋風不動的方小為,忽然動了動手指。

為那指尖陌生的溫度。

溫夷已經開始給方小為施針。

那些長長短短的銀針,將方小為插成了一個人形的刺蝟。

阿佑看得淚光盈盈,一個勁兒的在他耳邊說,“小為,你跟著我這樣念,‘我不疼,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