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請你不要口出惡言,我師弟沒有勾引我,是我傾慕我師弟。”鄴疏華出言維護,坦然自若。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何況這個情郎家世好,容貌好,眾姑娘那裡還記得鄙視宋箬溪不守閨律,與男人私會,目光落在她身上,嫉妒有之,豔羨有之。

順淑公主和蔣豔兒一樣,也以為宋箬溪是有意嘲諷蔣豔兒,怒不可遏,冷笑道:“宋姑娘長了一張迷倒眾生的臉,就連聖僧的……”

“這大熱的天,曬得人頭暈,諸位,本宮要先行一步回去歇息。”榮淑公主為了任晚秋能嫁入宋家,有意幫忙,打斷了順淑公主的話。

站在炎炎烈日下閒聊,那是腦子有病,說是非可以去陰涼處,坐下來,喝著茶,吃著糕點,慢慢聊。

至於利器,宋箬溪已明確否認,與她無關,鄴疏華是聖僧的高徒,肯定不會攜帶利器,反正已交給侍衛長去查,總會有個結果。

一行人走出了芙蓉園,看著李貴妃上了鑾轎走了,公主、縣主、各府夫人和姑娘們也陸續上馬車。

“宋姐姐。”周思儀扯了扯宋箬溪的衣袖,看了眼鄴疏華,“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改天有空再跟你細說。”宋箬溪笑道。

周思儀又看了鄴疏華一眼,知道此時不便多說,往自家馬車走去。

紀大夫人、紀二夫人和紀芸說了幾句話後,就上了紀家的馬車,紀芸走了過來,冷冷地看著鄴疏華,沉聲道:“鄴少城主,我不管你家世有多好,地位有多高,我家溪兒絕不做妾。”

“娘,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宋箬溪略帶歉意看了鄴疏華一眼。

鄴疏華毫不在意的溫和地笑了笑。

只是這抹笑落在怒火中燒的紀芸眼中,那是火上澆油,讓她怒上添怒,“你跟著一起來。”

“是。”鄴疏華好脾氣地應道。

宋箬溪等紀芸上了馬車,小聲道:“師兄對不起,連累你了。”

“師弟不要說這種話,我沒有覺得被連累,能……”鄴疏華看著她,明淨的雙眼滿是濃濃的情意,毫不掩飾,“我甘之如飴。”

宋箬溪眸光微閃,垂下眼瞼,扶著香繡的手,上了馬車。紀芸伸手要接她,剛握住她的手腕,宋箬溪皺起眉尖,疼的“嘶”了一聲,倒吸了個冷氣。

“怎麼了?”紀芸緊張地問道。

宋箬溪也不知道怎麼了,拉高了衣袖,手腕有一圈很明顯的指印,她的手腕纖細,肌膚白嫩如玉,那圈瘀痕就更顯得觸目驚心。

紀芸眼眶一下就紅了,捧著女兒的手,罵道:“這個該死鄴疏華,怎麼敢下這麼狠的手?”

宋箬溪看著也嚇了一跳,暗罵陳陌一句混蛋,小聲道:“娘,這不是師兄弄的。”

紀芸驚訝地問道:“不是他,哪裡誰?”

“娘,回去再說。”宋箬溪皺了皺眉,這事說來話長了,再者馬車上也不是說事的地方。

紀芸就沒再追問,把宋箬溪摟入懷中,輕輕撫了撫那傷處。

來赴宴時,各府是陸陸續續來的,道路還算暢通,現在回去,李貴妃的儀仗又大,延綿數里,馬車行進的十分的緩慢。不過因為散早了一個多時辰,在城門口遇到了準備前往東渠接她們的宋濂和紀允禎。

紀芸撩起竹質窗簾,“濂兒,去昌明巷。”

宋濂對紀芸不回宋家,先回孃家,沒太在意,不過看到鄴疏華騎著馬跟在後面,就有些奇怪,“少城主,你怎麼在這裡?”

鄴疏華道:“有點事。”

“有什麼事?”宋濂皺眉問道。

“等一會你就會知道。”在大街上,鄴疏華不好多說。

宋濂聽到這話,覺得有大事發生,問候了紀大夫人和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