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太近,不能天天粘膩在一起,可他卻怎麼都嫌不夠。很不明白,怎麼就不能和自己愛的人膩在一起了,他就偏愛。真正深愛的人,哪會有審美疲勞?只會越看越愛。

抱著她,圈得有些緊,夕夏拉開他的手說,“舒亞真的要和宏遠合作?”

“嗯。”莊孝低低應著。

野戰那人打定主意這樣,不順著他就連最後拖延的機會都沒有,暫時先順著他吧。

“交給我吧莊孝,不能阻止這次合作,我儘量為我們考慮。”夕夏說。

“不,這事兒還是交給文玲,她畢竟跟野戰有十多年的交情,說話提條件都好出口……”

“難道你認為那姓孫的會是個念舊情的人嗎莊孝?吭的就是熟人,陸大小姐的能力我不與點評,她看起來是挺犀利,可她考慮事情太表面,看不到更深的東西,我擔心她會在合約上吃虧。”夕夏認真的說。

舒亞這事兒上夕夏真的不是在排斥陸文玲,她說的都是事實,陸文玲別看人挺犀利的,可對她稍微熟悉的人就能把她看透。這樣的人說好聽了是單純,說得難聽點兒那就是傻二。

她不說自己能力多強,可相比陸文玲考慮事情要全面很多。光這些年看的聽的加上在律一這些日子耳濡目染也學到不少,總有幫助的。

更重要一點,她瞭解野戰的全盤計劃,現在順著宏遠,就等於在拖時間,讓莊孝能在律一點點變成宏遠的之前找到野戰的貓膩,換言之,律一在與宏遠合作的時候怎麼用最少的份額拖住宏遠的計劃才是最關鍵的。

這些夕夏明白,可別人不一定懂,所以換成陸文玲,她怎麼放心?她不敢確定能幫到莊孝多少,她至少能保證不會給莊孝拖後腿。

莊孝怎麼不明白她的考慮,可要她和宏遠的人打交道,他怎麼放心?

這麼多次了,野戰對她的企圖心不比對律一和帝國的野心小,莊孝最不放心的還是她啊。即使這事兒上她是最合適的人選,他也不允許。

“這事兒我已經決定了夕夕,你別盯著這事兒不放,這事兒重要可你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要負責,那事兒上換了別人我也不放心。”莊孝握著她的手說。

“莊孝,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你別擔心,真的沒關係。舒亞和宏遠合作,宏遠也只是派他們分公司的人跟我們談,你擔心的事情絕不會發生的。”夕夏反握著他的手說。

夕夏看他堅定的眸子,盯著他和他對視,在他再次反對的時候馬上又說,“要不這樣,你讓兩個你信得過的人在我們和宏遠談合作的時候跟著我,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夕夕……”莊孝抬手撫著她的頭髮,然後說,“你不需要做些的,我只需要你在我身邊,你讓我時刻能見到你就好,這些事兒讓別人去做,我不想你為這些破事兒煩心明白嗎?”

“莊孝!”夕夏看著他,莊孝伸手捂住她嘴,不想再和她說這些,他要的就只是她能在他身邊,這就足夠了。

“想想中午吃什麼?”莊孝已經坐回座位了,並且不打算再說舒亞和宏遠合作的事。

莊孝在檔案上勾了兩筆,然後再抬起潑墨濃眉看向她,問,“吃海鮮嗎?商場頂樓的那家餐廳已經開業了,你之前不是一直盼著的嗎?”

夕夏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他那麼想她回公司,就是讓她回來當花瓶什麼都不幹?

夕夏正了正顏色,說:

“莊孝,要麼讓我接舒亞和宏遠合作的案子,要麼,我去工作室繼續我的創作!”

她本來就不喜歡玩這些破事兒,是他硬把她拉回來的。好吧,這麼說是過分了點,可她既然回了公司就讓她做點事兒吧,花瓶?

不!

“夕夕——”莊孝臉色也不好看了,就不能讓他安心?他能明白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