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為他擔心,可她怎麼不想想,她不能給他安心,他還做什麼?還能做得了別的什麼?

夕夏不說話,看著他。她真的不明白,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她一大活人,就是談合同的時候代表律一而已,能把她給吞了?有什麼不放心?他不放心他也說了,可以使兩個他信得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