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郡主著急:“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南宮哥哥你清楚不過,堯安就是我的人啊,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南宮止偏眸,從來溫潤的嗓音帶著一絲涼意,“我以前也以為我清楚。”

定安郡主瞳仁一顫,手指拽緊,聲音氣息微有不穩,“南宮哥哥,你說什麼?”

南宮止已經轉過視線,看向制住人的觀月和墨言兩人,他才想起來找到陸安然和太子之後,雲起身邊的兩個近衛就不見了。

原本沒在意,現在終於知道,那個時候雲起已經想著讓人動手。

他一開始就沒有相信自己。

這麼看來,雲府世子,哪裡如大家所料是個不知世事,只會醉生夢死的廢物。

陸安然正在和雲起低語,後者告訴她無方受了些傷,好在外傷不重,另兩個暗衛一個重傷救回來了,一個輕傷,現在都在別院養著。

陸安然總算安心,沒有人因為她出事。

安靜沒多久,墨言再帶著痞氣地笑道:“郡主莫動怒,這邊還有個人證呢。”

孟學禮和於方鏡安安靜靜看了一出,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對南宮止說道:“少輔,這是?”

南宮止原想著回去和皇帝稟告之後再暗中處理這件事,如今猝不及防攤開在眾人面前,想要瞞是瞞不住了,對兩位大人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情。

謝芸被帶上來,表情謹慎,有些畏畏縮縮,眼神遊移躲閃,像是神志很不穩定。

“謝小姐,你來認認人,這個是不是害你進鐵網的罪魁禍首?”墨言喚她。

謝芸慢慢挪動腦袋,好像沒什麼反應。

定安郡主眼珠子往下俯視,紅唇崩成直線,在她眼裡,這就是一場鬧劇,從頭到尾沒把他們看在眼裡,只是暗惱,會因此壞了她在南宮止心裡的形象。

墨言頗有耐心的引誘,“來啊,看清楚一點,是不是定安郡主身邊那位堯安侍衛?”

這句話好像開啟了某個機關,謝芸神情一變,滿臉驚慌的跪到地上,哭喊道:“郡主饒命,郡主不要把我扔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