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某人在一起時間太長,‘近墨者黑’,她也漸漸變得‘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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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日子一天天臨近,所有準備工作都在緊張的籌備中,只因,每年最終取得優異成績的學生都有機會和華藝娛樂公司取得合作,今年不僅如此,只要是最後在考核匯演中取得最高分,將有機會到英國皇家藝術學院深造。

其中的戲劇學院有著太悠久的歷史,令人神往。凡是想要再表演上有大的突破的學生,這次遊學深造,並定時註定其成才的最好催化劑。

以濛在準備考核,她從未想過自己要贏得最後的勝利,要站到一個怎樣的高度來示人,她只是想演繹好她的每一個角色,盡其所能而已。

這一次華藝娛樂公司給大家的劇本是來自於柴可夫斯基創作的芭蕾舞劇《天鵝湖》,讓大家依照原劇本的同時,又要演繹出自己的特色。

一眾女子更衣室內,所有人全部都換好了芭蕾舞蹈演出服,只聽有人議論紛紛道,“你們知道最後的選出的優秀組學院要和誰來搭戲麼?”

“誰呀?”

很多人都好奇。

那女學生繼續道,“優秀組三進一的時候,女子組的搭檔是顧庭燁顧助教。至於男子組的搭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我們誠霖大曾經的歷屆畢業學姐蔣曼。”

“真的嗎?”

“不是吧,要是這樣,為了能和顧學長搭一次戲我也要拼命擠進前三。”

“顧學長是曾經是英國皇家學院戲劇系的優等生,據說大三大四隻修兩年,誠霖大讀研也是輕輕鬆鬆,兩年修了三年的課題,你想和他搭檔,還是好好練習吧。”

“不論如何顧學長是我們校內助教,誠霖大最了不起的還是這次能將話題女王和影后蔣曼請過來,男生應該得意壞了。”

所有人在先談著這些,以濛靜靜地坐在一邊將芭蕾舞舞蹈鞋的帶子系成一個精巧的蝴蝶結。

一聽蔣曼要過來,可高興壞了方素,將長髮高高盤起的同時,她說道,“這下真要清清楚楚的見一回真人了。”

聶久卻說,“靠太近並不是什麼好事,她們那種人還是出現的熒屏和舞臺上合適,如若真的接觸,怕是破壞了神秘感和尊崇感,也會讓人產生反差心理。”

方素笑斥聶久總是說喪氣話,可蔣曼會不會來誠霖大倒還是不一定。

來與不來都和以濛沒有絲毫關係,頭髮綁好了,她換好鞋子照著往常一樣站在舞蹈教室巨大的鏡子前,做著平日裡的基本功訓練。

往日的話劇都是以演繹為主,偶爾有舞蹈動作也是以舞蹈為輔助工作的,可是這次選擇的《天鵝湖》劇本,本就是一臺芭蕾舞劇,所以學校也是在間接地考察學生們的芭蕾舞蹈。

以濛的腳上有傷,已經慢慢在恢復了,不影響正常的行走,現代舞舞蹈也可以跳了,但是唯獨這芭蕾舞是給她出難題,芭蕾舞的立足跳,讓她不得不用腳費力。

這幾天的訓練,以濛都在讓自己習慣芭蕾舞的這種感覺,穿著舞蹈鞋立足的時間也能堅持的越來越久,但是到了考試那天會如何,她也不知道。

只希望儘自己所能做好,就算演繹的再不好,學分也要拿到手才可以,不然,半年多的努力就全廢了。

黃昏時分,音樂停了,學生們不再跳,聶久讓方素去取礦泉水過來,扶著以濛就問,“今天感覺如何?這樣的訓練會不會對你的腳傷恢復越來越不利?”

方素取了礦泉水回來,一邊喘著氣,一邊說,“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就跟我們教導處的主人說一聲,讓他給你緩緩再考。”

以濛搖頭,說,“不用。”

訓練自然要費腳力,但是她明顯感到自己恢復發很好,所以不用如此麻煩。更何況,她這學期的過分